這一關的通關條件相對複雜。
副本中,試煉者扮演唐僧一行的護衛護送白馬行至澗邊,會突然遭遇來自澗中的襲擊,白馬被吞食。
試煉者需設法探查澗底,可能需應對小白龍的遠程水箭攻擊或迷霧乾擾,核心任務之一是激怒或引出小白龍,這個過能需用到特定方式,如將龍族厭惡之物投入澗水、嘲諷技能叫罵等。
小白龍被引出後,試煉者需與其戰鬥,但需注意:此戰目標並非擊殺,小白龍擁有高強度免傷,試煉者需在戰鬥中堅持足夠時間,並尋找機會使用部分道具來“削弱”其戰意。
當小白龍被削弱到一定程度或堅持到一定時間後,觸發觀音菩薩的虛影降臨,進行“點化”。
點化後,小白龍化作一匹神駿的白龍馬,試煉者需成功“領取”白龍馬,完成坐騎的替換。
通關條件:
成功觸發觀音點化機製,收服小白龍並獲得白龍馬。
獎勵設置:
通關獎勵白輝這次設計的也與坐騎有關,白輝從各方湊了幾千各品質坐騎,以及坐騎相關的材料。
通關後,“西遊序幕”寶盒也將吸收此難“降妖為助”、“菩薩解厄”的法則,並記錄“白龍馬”的氣運,距離寶盒開啟更進一步。
這一難構建相對順利,又有現成的龍族精魄可用。
當鷹愁澗副本成型貫通,寶盒上再添一幅“幽澗降龍,白馬化生”的畫卷,一個帶著水潤與龍息的寶箱虛影凝聚。
“再來三千兵卒。”
白輝將命令下達,不過他也能明顯感覺到,這一關開始,兵卒該是極限了,接下來的黑熊精盜袈裟,至少得大將出場了。
“聖者,古越城出事了!”
就在白輝的命令剛下去不到一分鐘,血鬼王再度入侵古越城,古越城已經城破的消息就傳到了他的耳中。
“血鬼王……”
白輝的眉頭狠狠皺起。
古越城,是他的家鄉,他還有不少偏遠的血脈親屬,以及父母的一些同事故舊。
他不可能坐視不理。
“法相,由你走一趟!”
青年模樣的“三生地藏怒炎大君法相”化作一道火光出現。
佛國一行後,白輝不想挑撥那幾位佛門聖者的神經,所以將法相調了回來,現在正好去一趟,若是可以,將那血鬼王燒成灰燼,以絕後患。
……
古越城的廢墟之上,血鬼王那龐大的、如同剝皮蝙蝠般的真身瘋狂肆虐著。
城市已然化為一片焦土,殘垣斷壁間彌漫著濃重的血腥與焦糊味,無數低階惡濁如同蛆蟲般在廢墟中翻找著殘存的生命氣息,發出滿足的嘶嚎。
然而,血鬼王那雙巨大的、燃燒著猩紅魂火的複眼之中,卻沒有絲毫滿足,隻有越來越盛的焦躁與暴怒。
“在哪裡?到底在哪裡?”它發出無聲的咆哮,恐怖的精神波動震得周圍的空間都在扭曲。
那股讓它靈魂深處最原始的貪婪都為之顫栗的“美味”,那股純淨、神聖、卻又仿佛與它這極惡之魂有著某種致命吸引力的氣息,在破城之初曾驚鴻一現,讓它幾乎瘋狂。
但隨後,那氣息就如同狡猾的遊魚,迅速變得模糊,並且正在以極快的速度遠離!
它瘋狂的破壞,肆意的殺戮,吸食了成千上萬的靈魂,試圖從中找到那氣息的源頭,或者至少用這些劣質的“食糧”來填補那愈發灼燒的空虛感。
但沒用!完全沒用!
那些渾濁、充滿恐懼的人類靈魂,與那“美味”相比,如同腐泥相較於仙釀,不僅無法解渴,反而讓它更加煩躁和渴望。
它知道時間不多了。
這裡是帝日聖者的故鄉,那個可怕的人類在點燃聖火之後,威壓整個鱗國,他絕不會坐視不理,怒火也隨時可能降臨。
它必須離開了!
嗜血與殺戮的本能在瘋狂叫囂,讓它想要將這座廢墟連同地基都徹底碾碎,但殘存的一絲理智最終占據了上風。
“要走了!”它發出一道尖銳的鳴叫,龐大的血蝠真身開始緩緩升空,準備撤離。
但就這麼放棄?絕不!
它的複眼猛地看向東方,極惡之魂溝通世界,那股“美味”消失的方向,大概率是東方,帝日聖者在那裡立足,這些螻蟻,大概率也是想去虔都尋求庇護。
不過,真身不能去冒險,但……分身可以!
纏住香鸞戰王的三道分身瞬間歸來,同時,一道凝練無比、蘊含著它部分本源之力的血色影子猛地從它真身中分離出來,發出無聲的尖嘯,化作一道肉眼難以捕捉的血色流光,兵分四路,以驚人的速度撕破空氣,朝著東方疾追而去。
而香鸞戰王,見到它本體在此,也不敢遠離拓天城,怕被它聲東擊西。
……
與此同時,遠離古越城廢墟的荒野之上,一列通體由潔白玉石打造、銘刻著無數防禦符文的列車正在軌道上高速疾馳。
這正是通往虔都的白石列車,造價高昂,白輝第一次前往虔都時,就是搭乘的白石列車,通常隻有大勢力的超凡者才有資格搭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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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輛特殊改造後的白石列車,更是古越城幾大家族獨立出資的底蘊。
車廂內,與外界的荒蕪和危險形成了鮮明對比。
地上鋪著厚實柔軟的虎獸絨毯,牆壁鑲嵌著散發柔和光暈的明珠,座椅是某種靈木打造,包裹著不知名獸皮,舒適無比。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有靜心凝神效果的熏香。
甚至還有容貌秀美的侍女穿梭其間,為乘客提供精致的茶點和餐食,這些都是常備在車內的“物資”。
一切都顯得奢靡而舒適,仿佛外麵那個惡濁橫行的世界隻是一個遙遠的噩夢。
渡我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身上已經換上了王維涵給他準備的乾淨衣物,雖然依舊瘦弱,但總算不再像個小乞丐。
他有些局促不安地扭動著身體,一方麵是這環境與前身之前的遭遇反差太大,另一方麵……他的心跳得越來越厲害了!
撲通!撲通!撲通!
那感覺,就像是有什麼極其危險的東西正在背後高速逼近,讓他坐立難安,冷汗不知不覺浸濕了後背。
王維涵就坐在他旁邊,眉頭微蹙,顯然也察覺到了他的異常。
“玄奘,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她低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己都未察覺的關切。
自從救下這個少年後,她發現自己總會不由自主地關注他,那種莫名的吸引力和保護欲讓她自己也感到困惑。
“沒……沒什麼……”渡我勉強笑了笑,臉色有些發白,“可能就是……有點暈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