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求子,順便也遊玩一番散散心。”
徐文俊回答趙氏。
“承誌,你也到了成親的年齡,家裡可有安排了?”
趙氏八卦之心燃燒起來。
鐘承誌瞬間臉都紅了,支吾說道。
“嬸子,我暫時還沒這個打算,再等等看。”
鐘承誌雖然已經十八歲,現在卻一心想早點讀出來參加科舉,原本以他祖父的官職,根本不用科舉就可以派官。
但是科舉出來派的官和靠祖蔭封的官肯定有區彆,科舉可是靠實力,再加上祖蔭錦上添花,派官比一般學子要強上不少。
這也是為何國子監、太學裡麵這麼多高官子弟,但凡有點希望的都要去科舉試試。
這兩年他母親也給他有過這方麵的安排,他一律不見,心思根本不在這方麵上,還好他祖父也沒要求他,或許也是不想他在庭州成親吧。
“能早點成親就成親吧,你跟大郎是同年,這大郎去到那麼遠,我就是想安排也安排不上,可把我愁的。”
這幾年鐘承誌來徐家次數很多,趙氏都把他當做子侄看待,說話也是隨意。
徐文澤在折衝府訓練了一年多,後來鐘定遠派人去北庭府教導徐文俊的訓練計劃,徐文澤主動請纓,過去這麼久也就回過一次家,自然婚事也就耽擱了。
徐文俊笑笑,果然任何時代的母親都是喜歡催婚的。
趙氏立馬眼神橫了過來,斥道。
“你笑什麼笑?你也十五了,這一兩年相看好也要成親了,你可彆學大郎,自從進了軍營看不到幾次,婚事也耽擱了。”
徐文俊縮縮脖子,討好說道。
“阿娘,我還早,也就這兩年科舉了,等科舉了兒子金榜題名再成婚不遲。”
趙氏臉色好看了些,二郎一直是她的驕傲,她嘴上這般說,心裡卻是想的二郎科舉後定會找到更合適的,二郎什麼事都不用她操心,想必成親也會有自己的打算。
說話間徐雲虎從不歸樓回來了,菜端上桌,大家開始吃飯。
徐文俊見阿耶臉有憂色,於是問道。
“阿耶,可是不歸樓有什麼事情嗎?”
徐雲虎皺了皺眉說道。
“還是老樣子,這幾年雖然競爭大,但是不歸樓一直還是比較穩。”
這幾年時間陸陸續續的庭州城裡或轉型,或新開,有了四家模仿不歸樓的酒樓,幾乎是一模一樣。
不歸樓附近更是有兩家,從裝修,員工,經營方式,全部照抄。
炒菜在庭州城出現了四年多,早已經不是不歸樓的秘密,畢竟不是什麼有太大技術含量的東西,廚子們不斷嘗試也就知道了,不過就是調料的問題。
雖然不歸樓的炒菜是庭州公認的味道第一,但地方有限,每天也隻能接待這麼多客人,也就自然會分流到彆家。
久而久之,另外四家模仿不歸樓的生意也是做的有聲有色,徐文俊一心讀書,徐氏家族現在有錢的很,他就沒想著去發展,等彆人做起來了再想去開分店也已經晚了。
“生意是做不完的,既然沒出現什麼問題就好,漢陽那邊也就隻開一家不歸樓吧,給當地的商人多留點空間,避免鬨出矛盾,不差酒樓賺的錢。”
徐文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