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東家不在,你去把他叫來吧,就說安福來找他有事要談,他自然就知道了。”
劉向東馬上吩咐人,分彆去請徐雲虎和徐文俊過來,再給這些來者不善的人安排就座,端上茶水。
徐文俊和鐘承誌兩人到的還快一點,一進門就看見蕭銘正趾高氣昂的端坐在大廳正中。
“這不是蕭公子嗎?好久不見,今日有何貴乾。”
鐘承誌首先開口。
“並無他事,聽說獨孤公收了這不歸樓少東家、我們庭州的「神童」為徒,這不是消息得知的晚嘛,今日才來道賀。”
“誰知道在門口碰巧遇到了安東家,我才不知道不歸樓這兩天已經歇業了。”
蕭銘一臉得意的樣子,雖然找了個托詞,免得落人口實,說郡王府欺壓百姓,但明晃晃的目的誰都看的出來。
這時候徐雲虎也已經趕到,正要說話,徐文俊已經搶先開口。
“多謝蕭公子,不才愚鈍,竊拜獨孤公為師,隻是今日不歸樓歇業,不方便招待,待他日不歸樓開業後,再好生招待蕭公子一番。”
蕭銘哈哈大笑,說道。
“我聽這安東家說,不歸樓這一歇業不知道何時才能再開啊!可有此事?”
說完此話徐文俊等人臉上瞬間變了臉,很是惱火,對方是一點不把在場的人看在眼裡,如此直接的當麵諷刺。
鐘承誌更是惱怒,正要痛斥對方的無賴行徑,卻被徐文俊拉住。
蕭銘看到對方的反應,總算心裡舒暢了些,如同炎炎夏日,一杯冰水下肚,等了這麼久就是為了這一刻。
“這話恐怕說的有些早了,不歸樓沒那麼容易倒,休息幾日沒多大影響。”
徐文俊也就當時惱怒了一下,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對方世子身份,讓他嘴上痛快一下又如何。
接著他轉向安福來說道。
“這位可是江南府商會會長,鼎豐樓的安東家?”
徐雲虎站到徐文俊身邊,低語示意他就是,不歸樓也在商會之中,他也和安福來這個會長,也是開酒樓的同行打過交道。
甚至還追問過對方的兩家酒樓為何都要模仿不歸樓,可對方一番狡辯掩飾了過去。
“徐公子果然一表人才,不愧是庭州的「神童」,老夫正是安福來,也是商會會長。”
安福來雖然年紀也就四十多,但在徐文俊麵前稱得起“老夫”。
“那不知安會長今日來我不歸樓有何貴乾?”
徐文俊平靜說道。
“最近庭州城物資奇缺,老夫的兩家酒樓也是經營艱難,這不是聽到不歸樓歇業的消息,想必也是如此,便來關心一番。”
安福來嘴角勾起,話語雖然透著好心,臉上的表情卻把幸災樂禍表現的淋漓儘致。
“不歸樓確實遇上了些難題才歇業幾天,本來還打算向商會求助,今日正好安會長在此,那我就明說了,希望商會能幫不歸樓想想辦法。”
徐文俊本來還打算遮掩一番,免得浪費口水,但一想不歸樓遇上難題求助商會才是正常的,遮遮掩掩反而不對勁。
明天商會會議這話也是要說,現在說出來沒太大影響,也不怕對方一天時間找個由頭拒絕不歸樓的求助,這不是明天會議的重點。
而現在正好可以揶揄一下安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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