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能承認了。
鐘承誌嗤之以鼻。
“是不是你搞的鬼,你自己心裡清楚。”
蕭銘火起,立馬回嘴。
“京城傳說中的堂堂鐘氏天才,怎的躲在這小小庭州,莫不是被鐘家給趕了出來?”
鐘氏一門武官,難得出個文人,鐘承誌被某些人吹成鐘氏天才,不過鐘承誌確實文化造詣不錯。
“我來到庭州自然有我的用意,某些人來到庭州是不是被趕來的,這天下人皆知!”
鐘承誌嘴巴不饒人,專揭短處。
蕭銘氣的不行,一時間找不到話回懟,死死盯著鐘承誌,喘著粗氣。
聽著兩人鬥嘴徐文俊哭笑不得,怎麼還像小孩子鬥氣一般。
安福來本來見蕭銘說話,不敢插嘴,此時見他被氣的接不上話,立馬開口緩解他的尷尬。
“既然缺貨已成定局,徐東家還是考慮考慮是不是盤掉不歸樓吧,畢竟越往後拖,不歸樓價值也就越低。”
雖然在場的人都知道今天談判肯定不會有結果,徐家對於害得不歸樓歇業的人恨之入骨,怎會兩天時間就輕易賣掉不歸樓,還是給仇家。
但安福來的話必須要這樣說,今天來的用意就是擺明車馬,給對方壓力,不歸樓隻有賣掉一途。
徐雲虎也忍不住了,大聲說道。
“安會長,不歸樓是不會賣的,你就不用花費心思了,有這心思還是花在你自己的酒樓上,不要一直想著模仿彆人。”
不得不說,徐雲虎這幾年也成長了不少,當初的憨厚漢子如今也學會揭人短了。
“我可是看在同為庭州城開酒樓的,才好心建議,你若是非要把好心當成驢肝肺,我也沒辦法,隻是到了想賣酒樓都賣不出去的時候,你再想想今天的話就不要後悔。”
安福來根本不慫,身後站著郡王府這樣的龐然大物,他平時就不把庭州商人放在眼睛裡,現在話說開了也就越來越放肆。
徐文俊不想和他們廢話了,直接了當的逐客。
“徐氏雖然不是什麼高門大戶,酒樓虧的這一點銀錢還不放在心上,就不用安會長操心了。”
“不歸樓這兩天趁著歇業正好裝修下,安會長等裝修好了再來參觀借鑒下,今天就不招待了,請吧!”
安福來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好半天回了句。
“既然你們不識抬舉,那就等著吧,不歸樓就在這塔西湖邊安靜的待著,看幾時能夠重新開業。”
說完示意蕭銘可以走了。
蕭銘雖然剛才被鐘承誌氣的不行,但此行的目的總算達到了,對方的酒樓歇業,自己來明晃晃的告訴他們就是自己乾的,他們又拿自己沒辦法,舒暢!
至於收購不歸樓今天肯定是辦不到的,看他們還能堅持多久吧,就算對方慪氣堅決不賣給自己,庭州的酒樓業也少了不歸樓競爭不是,也算是郡王府統一了庭州酒樓業,以後賺錢更舒暢!
想到這裡蕭銘站起身來往外走去,路過徐文俊身邊還不忘丟下一句。
“你看你這庭州「神童」,整日和鐘承誌混在一起,酒樓都混沒了,不如來郡王府找本世子,本世子幫你保住不歸樓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說著不理會即將發飆的鐘承誌,哈哈大笑的走出了不歸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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