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會長短短三年時間,發展了四家酒樓,而且都是模仿著不歸樓,這意圖還不明顯嗎?
安會長知道不能讓徐文俊這樣說下去了,立馬辯解道。
“酒樓業本就應該共同進退,繁榮庭州,我們兩家關係近些也很正常,你這憑空汙蔑我想壟斷酒樓業是何用意?”
徐文俊不慌不忙的說道。
“我並沒有說安會長想壟斷酒樓業,隻是發生了屈有才想壟斷紡織業的事情,我不歸樓是酒樓,自然拿酒樓業打個比方,提醒開酒樓的東家防止有人想壟斷而已,安會長不必如此多心。”
安會長憋著一肚子氣,對方不承認,明顯在場相信他的人更多,憤憤然說道。
“多謝你的好心,老夫心裡清楚,作為商會會長,我有責任杜絕庭州出現壟斷的情況,哪個行業都一樣。”
徐文俊繼續說道。
“安會長深明大義,不愧是商會會長,既然如此,不歸樓如今的困境您能幫忙解決不?為商會會員解決困難也是商會的職責啊!”
安會長臉色總算好看了些,說了這麼多,不還是解決不了你不歸樓如今的困境,這不又回到了原點,繼而說道。
“為會員排憂解難確實是商會的職責,但是也要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如今市場缺貨,是不可抗拒的因素,商會也沒能力解決。”
徐文俊心裡早就想好了說辭。
“安會長認為是不可抗拒的因素,可我不歸樓卻認為是商會沒有儘力幫助不歸樓調節,整個庭州大大小小的酒樓如此之多,唯獨我不歸樓一家沒人供貨導致歇業。”
“難道這麼大個庭州一家酒樓的物資還調節不出來嗎?不歸樓每年的會費可沒少交。”
安會長嗤之以鼻。
“你也知道就你不歸樓一家沒人供貨?為何不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徐文俊說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歸樓自問憑著良心做生意,這幾年也沒做欺市霸行之事,口碑在此,有人要故意刁難,求助商會,商會卻不管不顧,請問安會長是何道理?”
安會長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說道。
“你既然說有人故意刁難,那你將刁難你之人說出來,若是屬實,商會可以幫你居中斡旋。”
徐文俊緊接著說道。
“這刁難之人藏於穢不可聞之地,行著蠅營狗苟之事,不敢行走在堂堂烈日之下,怕遭了報應,也沒必要汙了手將其揪出來。”
安會長臉都綠了,怒視徐文俊,這簡直是指著他鼻子罵!
眾位商人心裡憋笑,四大布商卻是笑了出來,紛紛開玩笑說徐文俊嘴太毒了。
安會長嘴上吃了虧,不想再做糾纏,心想了解此事算了,於是說道。
“既然提供不了這人的身份,商會也沒辦法,此事再議。”
徐文俊卻不依不饒,今天的事還沒開始呢!
“不歸樓提出的要商會幫助協調物資,這件事既然商會沒辦法協調,我不歸樓如今已經瀕臨關張,事情不可謂不嚴重,所以有充分的理由說明商會的存在毫無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