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有定數,施主你勿需擔憂,老衲將為你母親在山上祈福,佛在心中,豈會拘泥於山上山下。”
徐文俊繼續勸道。
“藥王菩薩托夢說是要下山一趟祈福,學生愚鈍,參悟不透,還望慈恩法師能夠親自下山一趟,學生定為藥王菩薩重塑金身。”
慈恩法師不再說話,閉眼誦經,似乎隔絕了外界的聲音。
徐文俊再度勸了幾個來回,見他還是不再搭理,也沒辦法,隻得告辭退出了禪房。
就在徐文俊腳步將要跨出禪房門的那一刻,他回頭說了一句。
“慈恩法師,不知你對佛門“漸悟”和“頓悟”兩者的區彆有何見解?”
慈恩法師終於停止的誦經,睜開雙眼疑惑的望向徐文俊,見他眼神清澈,並無他意,於是說道。
“能達彼岸,何須在意途中的苦難。”
徐文俊點點頭,轉身走了。
慈恩法師若有所思,稍頃,再度開始誦經。
徐文俊和鐘承誌兩人回到客房,鐘承誌一直喋喋不休,說著他觀察到的東西和他的看法。
一直沉默不語的徐文俊突然打斷了他的說話,似乎做出了決定,快速說道。
“承誌,我現在想去見見你阿翁。”
鐘承誌一愣,隨即說道。
“那走吧。”
折衝府。
兩人直接進入了後堂見到了鐘定遠。
“文俊,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鐘定遠熱情的招呼道,自從徐文俊毫無保留的拿出精兵訓練計劃後,鐘定遠對待他的態度就很是親熱。
再加上鐘承誌跟徐文俊關係親近,後來徐文澤入了軍營,又被派去了北庭府鐘漢章軍中,鐘定遠已經把徐文俊當做自家人看待。
“鐘折衝,學生有一事相求,還望應允。”
徐文俊在他麵前也不用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說道。
“何事?你說!”
鐘定遠依舊滿麵笑容。
“事關郡王府之事,普濟寺牽涉其中,而且牽連較深,但我還是覺得普濟寺僧人大部分都不知此事,此事對他們恐怕是無妄之災,我希望您能保下這些無辜的僧人一命。”
徐文俊說完鄭重的鞠了一躬。
鐘定遠沒想到是這事,出乎了他的意料,這事他可不敢隨意答應,沉默了半晌才說道。
“郡王府叛逆之事還是你發現的,按理說你提出點要求我應該滿足你,但我能先問問你為這些僧人求情是為何嗎?”
徐文俊斟酌語言,把想說的話在心中過了一遍才說道。
“我與佛門有些淵源,確實不忍心看著有些一心禮佛的僧人受這無妄之災,此事本是被我發現,我心中煎熬,仿佛是我將他們推進深淵一般,一寺僧侶,大多數都是無辜的啊!”
鐘定遠臉露欣慰,說道。
“這是你心善,像你這般年齡,沒有經曆過殺戮之事,確實心裡這關難過。”
“但是此事不好辦啊!曆代君王對叛逆之罪都是寧殺錯,勿放過的態度,想要救下一些人,恐怕會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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