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承誌突然出現在蕭銘麵前,可是把蕭銘嚇了一跳,心想果然是折衝府的官兵,完了!
隻聽到鐘承誌指著蕭銘狂笑不已,說道。
“想不到啊!居然能在此處見到蕭公子,幸會啊!”
蕭銘看到鐘承誌已經麵如死灰,知道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嘴裡卻在求饒。
“鐘公子,你來的正好,這些人誤會我了,我不過是來遊玩,你叫人快放開我!”
鐘承誌一腳將蕭銘踹翻在地,怒斥道。
“此刻還在把我當傻子呢!”
蕭銘雙手被縛在身後,倒地後掙紮不起來,心裡清楚這是自己的生死存亡之際,哪顧得上麵子,嘴裡不停求饒。
“鐘公子,以前對你有過得罪我現在向你誠懇的道歉,你可以隨意懲罰,隻是我今日誤入此地,還望高抬貴手放我走,他日我必然重謝!”
徐文俊聽到此言不禁感歎,好一位能屈能伸的世子殿下,不過主意可打錯了。
鐘承誌是位崇尚武力之人,對著地下的蕭銘就是兩巴掌,之後一口唾沫噴到蕭銘臉上。
“你還在想屁吃呢!這是私鑄甲胄的鑄鐵坊,在這裡將你拿住,你還指望能逃脫。”
蕭銘這一生如此身份,哪有被人扇耳光和吐唾沫的時候,也不顧此時身處的境地,幾乎是本能的罵出。
“鐘承誌,你敢對我如此侮辱!我必殺了你!”
鐘承誌本已經住了手,一聽對方居然還敢如此強硬,一腳踩在蕭銘臉上,低下身體說道。
“你說若是我現在就殺了你,然後說你拒捕怎麼樣?”
蕭銘臉被踩在鐘承誌腳下,奇恥大辱,本想掙紮,卻聽到鐘承誌這句話,渾身冰涼,清醒過來,想到這時自己的處境,連掙紮都不敢。
鐘承誌對著徐文俊說道。
“這人多次算計不歸樓,你要不要來踩兩腳解解恨,況且能踩到世子的機會這輩子怕也就這一次。”
徐文俊笑笑不說話,在場這麼多人,也就是鐘承誌的性格會這麼做,把皇族不放在眼裡,他可不想為了這一點爽,萬一傳了出去讓皇室的人記在心裡。
蕭銘還在祈求會有一線生機。
“鐘公子,你放了我,條件任你提,郡王府能拿出來的都可以!”
鐘承誌總算將腳拿開,直麵蕭銘的眼神靜靜的說道。
“你不必抱幻想了,此刻想必郡王府的所有人都已經被捉拿,你注定已經完了。”
蕭銘一聽這話,臉上完全沒有了一絲血色,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這就是針對整個郡王府的圈套。
他知道此時再求饒已經無用,心如死灰,也不想掙紮了。
鐘承誌還在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