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產品的生成是需要第一代產品作為輔助的。
所以沒有第一代產品,黎念資就沒有辦法繼續生成新的產品。
“如果乖乖聽話的話,就是這瓶毒藥的下場,你如果不配合的話,那我們不介意在你走之前,來上一些你不舒服的東西。”
兩個男人自以為是的威脅著,希望能用這些恐嚇條件讓黎念資屈服。
兩人信心滿滿,畢竟在他們看來,黎念資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可以逃脫的掉了。
她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女子被兩個男人圍住,想來也沒什麼好辦法。
他們太低估一個女人的決心了,當黎念資決定做一件事的時候,是世界上任何人與生物都不能阻攔的。
黎念資沉默不語,就在兩個男人向他走進的一瞬間,將手中的炸彈猛地扔了出去。
大不了就一起死。
她不介意結束自己罪惡的一生。
很快,他就能見到父親的。
黎念資眼睛裡是從未有過的平和和安定,他默默的望向遠方,眼神渙散。
麵前是因為爆炸而倒影的紅光。
等了許久許久,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反而兩個男人的聲音也消失不見,他試探性的睜開眼才發現自己竟然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難道他沒有捏爆炸彈嗎?
可是剛才的熱浪和紅光並不像是假的?
黎念資的意識有些朦朧,他恍惚之間記得在炸彈的熱量向他襲來的一瞬間麵前有一層看不見的屏障,替他微微的擋了一下,儘管隻是細微的動作,卻在水火之中救下了他的一條生命。
黎念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作為一個科學工作者來說,黎念資是無比相信科學的。
黎念資又看向不遠處兩個男人,剛才站著的位置,他們已經因為劇烈已經被炸彈炸的焦黑,看不出有任何人的模樣?
這是怎麼回事?
炸彈爆炸的距離,他和那兩個男人的位置差不多,如果他們兩個男人出事的話那自己絕對不可能幸免於難。
難不成他現在已經變成靈魂的狀態了?帶著不解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真實的痛感提醒著他,還作為一個活人,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就在這疑惑的時候戰神我福來不遠處的門的男人身上掉落了一個罐子似乎是受到某種指引,走上前去那罐子,他十分熟悉,曾經為了研發出這種藥物,他日日夜夜為此努力著甚至不惜把身體累出諸多疾病,這是他的研究成果,也是他母親的救命稻草,現在竟然出現在這個男人身上眼中一種名為欣喜的情緒一閃而過,俯身從男人手,身邊將那罐子撿起來,隻要有了原材料,他就能繼續研究了他母親的昏迷症狀,就有機會緩解想到這裡,顧不得實驗室其他的東西,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遠離這個是非之地,於是開門正準備離開,便看到門口昏迷的沐沐。
黎念資新下移動總有一種神奇的感覺。
剛才能夠幸免於難,是這個小家夥的功勞。搖了搖頭,將自己荒唐的想法從腦海中排除出去,或許隻是幸運罷了一個三四歲的小孩能幫了他什麼忙呢?將木木從地上抱了起來,也不知是遭遇了什麼事情,就這樣昏睡過去。作為生物學專家來說,他懂得一些基礎的醫理知識被做了一番診斷後發現,他隻是昏睡了過去呼吸平穩有節奏,應該隻是累的昏睡了過去皺眉,這小家夥乾了什麼?怎麼累成了這樣?難不成他是從跑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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