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彭麗娟的側麵證明,沒人再質疑寧梔的成績。
蔣雪亭看著被人圍住的寧梔,拽著偃旗息鼓的自家對象扭頭就走。
她可拉不下臉來去和寧梔說話。
再說,學習好又有什麼用,還不如有個好對象。
寧梔的男人肯定沒有自己對象有實力,人家都是大院子弟,首長家的兒子!
這麼一想,蔣雪亭心裡舒服多了。
挽著馮俊業的胳膊親昵說話。
管他什麼寧梔,張梔,哪有她手裡的登天梯管用。
她為什麼努力考大學,不就是為了給自己增加籌碼,好以後攀上高枝。
京市大學的學生身份,說出去到哪裡都有麵子。
蔣雪亭帶著她對象一走,範美幾人明顯鬆了口氣。
說實話,她們幾個人對蔣雪亭帶著對象頗有微詞,隻是看大家第一次見不好意思明說。
現在兩人走了,她們更加自在。
寧梔沒有搞特立獨行的意思,讓陸川帶著妞妞先回家後,便和宿舍的同學一起說說笑笑往回走。
該逛的校園已經逛過了,外邊挺冷的,寧梔沒有吹冷風的愛好。
晚飯時蔣雪亭沒有回來,眾人約著一起去食堂吃了晚飯。
簡單的吃完飯,回到宿舍眾人習慣性的拿出書翻看,學習氛圍濃厚的寧梔汗顏。
她的行李真沒有書本這東西。
晚上十點,快要熄燈的時候,蔣雪亭才回來,她好像喝了酒,整個人東倒西歪,靠著牆都站不直溜。
範美關心道:“雪亭,要不要給你倒杯溫水?”
“你暈乎乎的能洗漱嗎?”
蔣雪亭眯了眯眼:“哼,不用你假好心。”
“我自己能行,我又沒喝醉,洗漱什麼的,一會兒就好。”
她指著宿舍裡的人:“我好心邀請你們一起走走,結果你們居然集體排擠我,你們真是好樣的。”
範美幾人當即變了臉色,這人真沒道理,什麼叫她們排擠她?
她提議出門聯絡感情,她們沒答應嗎?
要不是她非要帶個男人,她們能那麼不自在?
範美暗罵自己多管閒事,也懶得再看她,隻提醒一句:“馬上要熄燈了,再不快點,一會兒該看不見了。”
蔣雪亭睡得上鋪,她又醉了酒,等會熄燈不好爬上去,萬一摔著了,指不定要賴在她們身上。
寧梔按照上輩子的習慣,給自己的床鋪圍了床簾,算是有一個自己的獨立小空間,蔣雪亭回來她也沒去湊熱鬨。
誰知就這麼巧,她的上鋪就是蔣雪亭,聽著小高跟踢踢踏踏靠過來,寧梔心底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她的床簾被掀開,蔣雪亭看都不看,一屁股坐在她的床鋪上。
寧梔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天知道她有多討厭彆人穿著外衣坐在她的床上。
看著蔣雪亭醉的雙頰陀紅,寧梔忍住脾氣。
和一個醉鬼講道理那是在為難自己。
她揉了揉眉心,告訴自己忍一忍,反正她不經常住宿舍。
“嘔!”
寧梔剛安慰好自己,蔣雪亭突然發出嘔吐聲,嘩啦啦的穢物吐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