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回事?
這麼多人?
遲振和孟利容聽到聲響,一前一後的看過來,見是他們,忙站起,臉上堆滿笑容:“傾傾來啦。”
彼時蘇憶傾魂魄離體已經有一會,這會見原本躺著的溫稚語倏然從背對著她的沙發處探出腦袋,緊接坐起,再從沙發上站起,揮舞著手臂:“傾傾姐!”
孟利容拍她屁股:“當著傾傾的麵,站在沙發上成何體統。”
“哦哦。”溫稚語趕忙跳下來,拘謹的站好,“一時激動,忘了,嘿嘿。”
孟利容無語的扶額,叫停正在演奏的樂隊:“你們先休息。”
過後踱步前來,熟稔的握住蘇憶傾一隻手:“不久前這小子就給我們發信息說你要來,我們就已經在準備了,快過來坐。”
蘇憶傾還未回神。
一切太過突然。
她以為隻是在遲陌忱名下其中一棟房子借住一段時間,可看這,顯然不是一處簡簡單單的房子。
孟阿姨他們都在,這應是遲家的主宅。
意識到這一點,蘇憶傾差點沒站穩腳跟。
怪她,想得太簡單,無意中了狗男人的圈套。
這時,遲陌忱稍稍靠近,輕輕觸碰了她的手臂,似某種暗示。
蘇憶傾低眸一看,右手還拎著一堆禮品。
好家夥!
不僅把她坑來這,還提前為她準備好了該準備的東西。
難怪讓她幫忙拎禮品,原來打的是這個心思!
此乃真正的狗男人!
她明悟,迫於此情此景,隻能硬著頭皮上,將禮品往前一伸:“叔叔阿姨,這是小、小小心、意……”
短短一句話,她愣是卡了幾次,手懸在半空中,抖個不停。
孟利容樂開了花,嘴上的話卻是另一種意思:“你能來我們就很高興了,還備這麼多禮,拿了一路,重不重?”
她接過禮品轉手就往遲陌忱手裡一丟,罵道,“臭小子,你身為一個男人,讓傾傾一個人提著這麼重的東西,平時學的風度都喂狗了!”
遲陌忱好整以暇地應道:“怪我,傾傾,累不累?”
他作勢牽起蘇憶傾的手揉了揉。
後者咬牙切齒,忿忿的瞪他一眼。
怨氣十足。
“傾傾,咱晾他一會兒,讓他自個反思,我們到那邊坐。”孟利容帶著她在沙發坐下。
溫稚語很是殷勤,一會遞茶一會遞小零食。
直至遲陌忱過來,淡淡的瞥她一眼,她才識相的讓位。
蘇憶傾緊張到不行,繃緊神經回應長輩的每一句話,爭取不出差錯。
孟利容看出她的拘謹,轉移話題:“傾傾,要不要聽會音樂?”
“可以。”
於是樂隊又開始重新演奏。
在此間隙,遲陌忱靠近,輕聲問:“還適應?”
蘇憶傾不張齒,以一種幾乎聽不見的氣語低聲罵:“你王八蛋。”
“怎麼突然罵我?”
“你把我帶到這,還不提前跟我說,你不王八蛋誰王八蛋。”
遲陌忱勾唇:“傾傾冤枉我了,我說得清清楚楚,是到我家,你親口答應了我才帶你來的。”
“那你也沒說是你爸爸媽媽也一起住的家。”
遲陌忱微低頭,唇部逼近她耳畔,嗓音愉悅:“傾傾,家和房子有很大的區彆,家是家,房子是房子,而我說的是家。”
蘇憶傾:“……”
好一通文字遊戲。
偏她還無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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