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上玄低眸看去,發現傷口竟隱隱發黑。
“竟然有毒......”
“吼——”
巨蛟再次飛來。
墨上玄見狀,轉身便逃。
巨蛟:“?”
我都準備拚命了,你給我逃了?
“改日再來。”
說完,一步跨入生息之地。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
鬼玄域。
煙火肆起。
鬼玄皇室,一片混亂。
身著藍色衣裙的鬼玄皇室公主,牧傾言,看著下方的混戰,眼眸微微眯起。
黑暗魔者,越來越多了。
鬼玄域,也越來越亂了。
她眼眸忽地看向地玄域的方向。
那裡,應該比這還亂。
那來自另一個世界危險......接下來,聖玄大陸會如何?
而那位...又會如何?
那個與他同一輩的少年,如今已經完全站在了他們之上。
如她這般被皇室譽為天才的存在,都完全淪為了他的背景。
甚至連他的背影都看不到。
他,墨塵,實在太過耀眼,太過妖孽。
“傾言。”身後,一男子朝牧傾言走了過來。
“父皇。”牧傾言轉身,微微行了一禮。
來者正是鬼玄皇室的皇帝,牧龍澤。
“在想什麼?”牧龍澤揉了揉眉,問道。
“沒想什麼。”牧傾言搖了搖頭,隨後問道:“父皇不是在與宇文宗主商討要事嗎,怎麼有時間來這?”
“什麼要事不要事。”牧龍澤很是疲憊,緩緩說道:“都是關於黑暗之力的事,再如何商討,都無能為力。”
“父皇。”牧傾言忽地正聲道:“黑暗即將降臨,必須要抉擇了。”
“...你如何看?”牧龍澤轉頭看向她,問道。
“再如何,聖玄大陸,也是我們自己的,入侵者,就該殺。”
“......”牧龍澤深深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隨後問道:“投靠那墨塵?”
“嗯。”牧傾言點了點頭。
“你就確信,他一定會贏?”牧龍澤眉目輕挑,道:“那可是武聖之境。”
“你就當這是女兒的直覺吧。”牧傾言轉眸輕笑道。
“......”沉默了許久,牧龍澤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嘴唇微微一動,兩道身影出現在了他身旁。
“殺了。”
“是。”
隨著兩道身影的退去,也意味著今日前來商討要事的那位宇文宗主,將會有來無回。
這位宇文宗主,可是鬼玄域皇室之下的第一勢力的宗主,同時,也是當年在五域大會上被墨塵殺死的宇文陰的父親。
所以,他們若要投靠墨塵,那這位宇文宗主,必然不會同意。
所以,今日,他必死。
不僅如此,他身後的勢力,若不老實,也會一同拔出。
正如剛剛牧傾言所言,黑暗即將降臨,有些事,也不能再猶豫不決。
該殺,就得殺。
“人老了,有時候想的就是多,反而不如你們這些年輕人了。”牧龍澤搖頭笑了笑。
“父皇才不老呢。”牧傾言上前挽著他的胳膊,笑道。
“哈哈哈哈...”牧龍澤哈哈大笑道:“這幾日得好好動動,不然過幾日打起架來,活動不開,那可就丟臉了。”
......
夜晚,火光衝天。
鬼玄域一陣騷動。
鬼玄皇室之下的第一勢力,陰陽宗,一日之內,被屠了滿門。
司天府,鬼玄域的一大勢力。
“父親,剛剛得到消息,陰陽宗,確實是被皇室給除的。”
司天齊,司天府的少府主。
“看來,皇室的那位,做了決定了。”司天府主輕歎一聲。
“父親指的是?”
“齊兒,對於那墨塵,你如何看?”司天府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了一個讓他有些疑惑的問題。
“墨塵?”提起這個名字,司天齊眉目皺起,隨即道:“世人皆說他是天才,妖孽,變態,怪物...”
“但,這些詞,都不配用在墨塵身上。”
是這些詞不配,而並非墨塵不配。
“他是我見過最妖孽,最變態,最怪物的存在。”司天齊不敢想,一個與他同一時代的人,為何會如此可怕。
這個時代,無人能與之匹敵。
“哦?”司天府府主微微一驚,道:“我記得,你與他之間,還有著不小的摩擦,這般說他,倒是讓我有些驚異。”
“我隻是陳述事實罷了。”司天齊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與他之間的摩擦...或許隻是我而已,他未必都把我放入眼裡。”
他與墨塵之間,其實並無很大的摩擦,頂多也就是他愛慕牧傾言,將墨塵當成了自己的假想敵罷了。
他忽然想起來,他當初對墨塵說過的一句話:墨塵,沒想到你竟真敢來,我說過,下次見你,必將讓你生不如死。
現在想想,何其可笑。
“......”看著司天齊的模樣司天府主輕輕一歎,隨之又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看來這一年,你成長了很多,也看到了很多。”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這一直驕傲的孩子,終於意識到了。
“走,隨為父一同前往皇室。”
既然皇室已經做了決定,他司天府,自然也得表態。
今夜,相信皇室將會很熱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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