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鳳在黑漆漆的地方拚命掙紮,漸漸清醒過來。
一股刺鼻的焦糊味,還夾著腐土的臭味,直往張鳳鼻子裡鑽。她一睜眼,好家夥,洞穴裡亂成一鍋粥。
身旁,遠古守護獸像一座傷痕累累的小山,用龐大身軀幫她擋住不斷掉落的碎石。守護獸鱗片上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一看就知道剛才戰鬥有多激烈。
洞壁上到處是坑窪的灼痕,斷裂的水晶棺橫七豎八地散落著,碎片反射出詭異的光,就像有眼睛在暗中盯著。
“醒了?看來星空囚籠沒能困住你。”審判官的聲音從洞穴黑暗處傳來,話裡滿是不甘心。
他一瘸一拐地走出來,原本筆挺的黑袍破破爛爛,臉上還有被能量衝擊留下的焦痕,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張鳳立刻緊緊握住手裡的噬靈珠,珠子燙得厲害,似乎在回應她的情緒。她警惕地盯著審判官,大聲吼道:“你到底想搞什麼鬼?還有,星空囚籠到底是啥東西!”
審判官冷笑一聲,笑聲在洞穴裡回蕩:“哼!就憑你手裡這顆珠子,還想改變命運?
三百年前,初代聖女想用噬靈珠推翻教廷統治,結果呢?還不是被我們鎮壓了。你不過是她的克隆體,從出生起,就注定要給教廷當容器!”
“克隆體?”張鳳眼睛瞪得溜圓,滿臉的難以置信。她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之前在水晶棺裡看到的複製體,那些慘白的臉、空洞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刺痛她的心。
一股寒意從腳底直往上躥,張鳳渾身都涼透了。
就在這時,洞穴外傳來一陣急促又雜亂的腳步聲。一個熟悉的身影“嗖”地衝了進來,竟然是張鳳心心念念的獵戶。
“張鳳!我找你找得快瘋了。”獵戶滿臉焦急,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全是汗珠。看到張鳳安然無恙,他眼中閃過一絲欣慰。
“你怎麼會在這兒?”張鳳又驚又喜,聲音都有些顫抖。
獵戶還沒來得及開口,祭壇老者像個從黑暗中蹦出來的幽靈,“嗖”地從廢墟裡衝了出來。他手中權杖光芒一閃,一道黑得像墨汁的光束,帶著陰森的氣息,朝著獵戶射了過去。
張鳳見狀,大喊一聲,想都沒想就衝過去,用身體護住獵戶。
刹那間,噬靈珠光芒大盛,形成一道堅固的護盾,硬生生把黑色光束擋了回去。
“自不量力!”老者氣得暴跳如雷,乾枯的手瘋狂揮舞權杖。地麵“轟隆”一聲裂開,無數黑色觸手像饑餓的蟒蛇,吐著信子,瘋狂地往外冒。
審判官也趁機揮動教鞭,黑色火焰像一條條張牙舞爪的毒蛇,帶著滾滾熱氣,撲向張鳳。
張鳳運轉靈力,身上光芒閃爍,和他們兩人展開激烈對抗。可就在她分神的瞬間,一條觸手像閃電一樣纏上她的腳踝,觸手上的倒刺深深紮進皮肉裡。
“張鳳!”獵戶急得眼睛都紅了,趕緊抽出腰間的弓箭,搭箭就射向觸手。箭剛射出去,就被老者一道魔法擊中,“啪”的一聲,箭瞬間化作粉末,消失在空中。
張鳳咬著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拚命掙紮。但觸手越纏越緊,就像鋼鐵鑄就的枷鎖。
突然,遠古守護獸發出一聲震得洞穴都搖晃的怒吼。它的尾巴像條粗壯的鋼鞭,帶著巨大的力量橫掃過去,把老者和審判官都擊退了好幾步。張鳳趁機掙脫觸手,和獵戶會合。
“沒時間解釋了,咱們得趕緊離開這兒!”獵戶緊緊拉著張鳳的手,拉著她往洞穴深處跑去。沒跑多遠,前麵出現一道巨大的石門,像一座大山一樣,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是……”張鳳疑惑地看著石門,上麵刻滿了奇怪的符文,在黑暗中若隱若現,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審判官和老者追了上來,看到石門,得意地大笑起來。
審判官尖著嗓子說:“你們還想跑?這是通往教廷禁地的石門,隻有擁有教廷血脈的人才能打開。”
就在大家僵持不下的時候,張鳳手裡的噬靈珠突然劇烈震動,光芒閃個不停,就像要爆炸一樣。
緊接著,石門上的符文亮了起來,光芒相互交織。石門“轟隆”一聲,緩緩打開。
“不可能!”審判官和老者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睛瞪得滾圓,滿臉的難以置信。
張鳳和獵戶對視一眼,眼神中都透著堅定,二話不說就衝進了石門。
門後是一個超大的空間,四周牆壁上鑲嵌著許多會發光的寶石,把整個空間照得如同白晝。
空間中央有個巨大的祭壇,祭壇上放著一本散發著幽光的古籍,古籍周圍還飄著一層神秘的霧氣。
張鳳剛靠近祭壇,古籍就自動翻開,一道光像劍一樣射向她的額頭。
瞬間,無數畫麵像潮水一樣湧進她的腦袋裡:
三百年前初代聖女和教廷大戰,戰場上刀光劍影、血霧彌漫。教廷在陰暗的實驗室裡製造克隆體的秘密。還有一個能顛覆世界的大陰謀……
張鳳從恍惚中清醒過來,眼神變得又堅定又冰冷,仿佛把一切都看透了。
審判官和老者追了進來,看到古籍,臉上露出貪婪的表情,眼睛裡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把古籍交出來!”審判官扯著嗓子大喊,聲音在空間裡回蕩,震得人耳朵生疼。
張鳳冷笑一聲,冷冰冰地說:“你們的陰謀,我全知道了。今天,你們彆想得逞!”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祭壇上的古籍突然飄了起來,光芒刺眼得讓人睜不開眼。
整個空間開始劇烈晃動,一道道神秘的能量波動像海浪一樣擴散開來。
古籍光芒暴漲的那一刻,審判官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與此同時,遠古守護獸發出一聲悲愴的嘶吼,緊接著,空間深處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鐵鏈拖地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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