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弟,請你為我引薦儒門中的古一大師,我想拜他為師。”
秦婉淑來到東殿之中,對著秦銘懇求說道。
“四姐,古一大師雖然出身儒門,但是早就去雲遊四海了,他的行蹤我掌握不了。”
秦銘說道:“至於拜師,我可以為你引薦另一位儒門大師孟江,他學識淵博,已將一身浩然正氣修至大成,他可以做你老師。”
“孟江大師嗎?”
秦婉淑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滿意,但是最終點頭說道:“孟江大師名氣雖不如古一大師,但也隻能如此了。”
“我寫一封信給孟江大師,你帶著這封信,他將收你為徒。”
秦銘說話間,立刻書寫一封信,交給了秦婉淑。
“謝謝大弟啦,還有我讓你幫我尋找的儒道至經有消息嗎?”
接過信後,秦婉淑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問道。
“儒道至經,乃是無上功法,早已經消失在荒天大陸中,哪怕是儒門門主也找尋不到。”
畫麵到這裡,戛然而止。
“四妹,你也沒資格說我們倆呢。”
秦小曼看著一向自詡飽讀儒家聖典的秦婉淑,雖然她們是姐妹,但是對方一直在她跟秦楚晴麵前,表現的很有優越感,恨不得說出自己才是最厲害的。
“四妹,說到底我們都是靠著秦銘才能出頭的,你也沒比我們好多少啊。”
秦楚晴翻了翻白眼,那意思很明顯,你不要五十步笑百步,大家都是一個鳥樣。
此刻,秦婉淑臉色有些難看,聽著秦小曼和秦楚晴的譏諷,她差點控製不住多年修成的浩然正氣了。
“好了,繼續往下看吧。”
秦妙音有些嫌棄看了一眼三人,本來她認為秦小曼和秦婉淑是完全靠著秦銘的,而秦婉淑是靠著自己本事,通過秦銘牽線,最終才能得到孟江大師認可的。
現在搞半天,秦婉淑是靠著秦銘的書信,才讓孟江大師收她為徒的。
此刻,三人沉默不語,卻是都將目光看向鏡麵,她們也想看看彼此間還藏有什麼秘密。
畫麵再次一閃。
這是一片霧氣朦朧之地,隻見一道白衣染血的身影,艱難從其中穿梭出來。
這道白衣身影每走幾步,都要停下來彎腰輕咳幾下,手上擦嘴的黃布早已經染的血紅。
他步履緩慢,氣息衰弱,臉上卻帶著堅定之色,目光眺望著遠方,那是秦族方向。
此人,正是從天淵歸來的秦銘。
“被折磨百年,總算出來了,也不知道父親姐姐們怎麼樣了?”
“隻是我如今已是廢人,不能再為秦族付出什麼了,想必父親姐姐們應該也不會怪我吧。”
秦銘一邊朝著秦族方向走去,一邊輕聲自責。
秦妙音見到畫麵中這一幕,淚水止不住流,這就是秦銘當初歸來的樣子。
不僅僅道體破滅,更是一身修為儘數成空,連普通的凡人都不如。
哪怕這個時候成為廢人,秦銘都還在自責不能再為秦族付出什麼了,這讓秦妙音感覺到無比心疼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