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論首功,當屬李季莫屬。
若不是李季策反內奸,製定這個計劃,有安靖江什麼事。
在毛齊五看來,安靖江就是撿了李季留下來的便宜。
如果當初李季不調去上海,今天這份大功,可就落不到安靖江頭上。
“老板,若隻是嘉獎幾句……?”毛齊五繼續替李季說好話,畢竟他沒少拿李季的好處,在這種事情上,自是得給他說幾句公道話。
“鬼狐……很能乾。”戴老板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但聽在毛齊五耳中,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震的他整個人心驚肉跳。
他跟了戴老板這麼多年,最了解戴老板的為人。
戴老板能說出這種話,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對李季失去了信任,或者說,李季做了什麼事,令戴老板十分的不爽,另一種就是,戴老板對李季心生忌憚。
以毛齊五對戴老板的了解,他是不會忌憚李季的。
李季雖是軍統上海站的上校站長,但說到底,他的資曆太淺了。
如果不是他為軍統屢次立下大功,上海站的站長位子也輪不到他來坐。
多半是李季在上海做了什麼事,讓戴老板對他失去了信任。
毛齊五想明白其中的關鍵,頓時不再幫李季說話。
畢竟哪頭輕哪頭重,他還是分的清的。
戴老板剛才還在開懷大笑,提到鬼狐之後,眉頭緊鎖,神情帶著一抹氣憤。
他在軍政部的同窗告知,李季在上海周邊組建了一支民團,打了幾個小勝仗,軍政部決定授予所部第三戰區獨立旅的番號,李季被任命為獨立旅的上校旅長。
據說,這幾天,軍政部便要派出專員,前往第三戰區控製的地盤,宣讀這項任命。
這件事,戴老板從頭到尾都不知情。
他從來沒想過,李季竟然不聲不響的組建了一支民團武裝,還打了幾個漂亮仗。
據黃埔六期的同窗告知,該民團現有兵力四五千人,兵強馬壯,能與日軍正麵作戰。
戴老板聽聞此事之後,又旁敲側擊的打聽了一番,確認這支民團就是李季所組建。
通過此事,戴老板也弄清楚,李季到了上海之後,為何不與上海站接頭,他壓根兒不是謹慎,而是他抽不出時間,因為他除了搞情報以外,還忙著搞其他的事。
而且,李季對上海站的站長位子推三阻四,即便當上站長之後,也不要總部補充行動人員。
通過這些事情,讓戴老板對李季再無好感,甚至,他認為李季野心極大,不甘於人下,像這種人,必須壓製,不給他冒頭的機會。
否則,若是讓李季得了勢,他這個軍統局座的椅子還能坐安穩?
要知道,校長對李季可是多次誇讚。
“齊五。”
戴老板看了毛齊五一眼,皺眉道:“在武漢期間,鬼狐與餘淑衡是否過從甚密?”
“老板,沒聽說他倆過從甚密。”
毛齊五腦袋嗡的一下炸了,戴老板這是啥意思,懷疑李季和餘淑衡有染?
不應該啊。
李季怎麼可能和餘淑衡搞一塊兒去?
“他們倆離開的時間相差無幾。”戴老板這幾天,一直在懷疑,是不是李季拐跑了餘淑衡?
“老板,淑衡是去香江,李季是去上海,而且,李季去上海走的是水路,先到杭州,再由杭州到上海,沒有去過香江。”毛齊五心想戴老板的疑心也太重了,這都聯係到一塊兒?
要知道,李季在武漢隻待了一段時間,怎麼可能與餘淑衡有關係?
“查。”
戴老板閉上眼睛,沉吟稍許,決定把這件事調查清楚,如果是李季拐走的餘淑衡,他就要動家規,把這個敗類以家規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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