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佐軍官連連點頭,轉身從會議室出去。
柴山兼四郎、相川誌雄、鬆井久太郎三人一言不發,他們都在暗自琢磨,石井課長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這時,石井課長自信的笑道:“金陵以前是支那政府的都城,雖經過帝國的血洗,城中仍有十來萬支那人,這些支那人在帝國的統治下,每天像狗一樣卑微的活著。”
“但支那情報機關,從未放棄過對金陵的滲透,就在這十多萬支那百姓當中,隱藏著支那政府的一支情報小組。”
“今天,我將用最先進的偵測電台,把潛藏在城中的支那情報小組揪出來。”
聞言。
柴山兼四郎等三人頓時明白石井課長的用意,他是想在他們三人麵前露一手。
“石井君,我們靜候佳音。”柴山兼四郎緩緩道。
“諸君若是有興趣,不妨乘車跟在偵測車後麵,看我們如何通過最先進的電台偵測車,把躲在金陵城中的支那情報小組揪出來。”石井課長笑容帶著一抹自信。
柴山兼四郎對這種事情沒有興趣,他來南京特高課,是為了加強在華陸軍情報機關之間的合作。
鬆井久太郎對這種事情也沒多少興趣,連連搖頭。
李季倒是對此事露出一絲興趣,道:“諸君,駐滬特高課正打算購買一批先進的偵測設備,正好現場觀摩一下。”
“相川君儘管觀摩,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石井課長信心十足的道。
李季從椅子上站起來,輕輕頷首點頭,大步從會議室出去。
他走之後。
石井課長、柴山兼四郎、鬆井久太郎三人聊起來。
“石井君,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駐滬特高課的課長是柳川君,怎麼就變成了相川誌雄?”鬆井久太郎提出疑問,他剛接任北平特務機關長,對駐滬特高課的人事調動並不清楚。
“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柳川君回本土之後,駐滬特高課由相川誌雄負責。”
石井課長是隻老狐狸,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心裡十分清楚。
而且,論親疏遠近,金陵特高課與駐滬特高課,同屬一脈。
而北平特務機關和天津特務機關,同屬華北日軍體係。
“看來相川君不簡單。”鬆井久太郎能混到陸軍大佐,也不是什麼愚蠢之輩,相川誌雄年紀輕輕,便是陸軍中佐,駐滬特高課的代理課長,其身後必有很深的背景,否則,以他這般年紀,若是按部就班的晉升,大尉已是極限。
“相川君是貴族,當然不簡單了。”石井課長笑眯眯的道。
“是東京的相川家族?”鬆井久太郎皺了皺眉,問道。
石井課長笑著點了點頭。
一旁的柴山兼四郎自始至終沒有說話,相川誌雄是什麼背景,他全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這次的情報機關觀摩會,能為天津特務機關帶來哪些好處?
外麵。
李季帶著龍澤千禧從特高課辦公樓出來。
“長官,請跟上前麵的偵測車。”少佐軍官道。
李季點了下頭,直接上車,而負責駕車的是他的秘書龍澤千禧。
她熟練的啟動汽車,掛檔踩油門,緩緩跟上前麵的電台偵測車。
“課長,為什麼要跟著他們?”龍澤千禧問道。
“前麵是金陵特高課的電台偵測車,據說這東西能捕捉到反日分子電台的方位。”李季道。
“哈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