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話雖這麼說,但依然不給對方嘴裡的破布掏出,眼看對方疼得滿地打滾,他居然抬腳,把袁誌行的兩條腿也踩斷了。
袁誌行疼得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吳越並不擔心他會死掉,真死了也無所謂,反正隻要自己回國,討回父母當年留下的財產,那個幕後的人會主動跳出來對自己下手的。
他打開了房間裡的電視,用電視聲音可以掩蓋接下來的一些慘叫聲。
打開桌子上的一瓶礦泉水,淋在袁誌行的臉上,居然沒有動靜,可見打斷對方四肢,造成的傷害有多大。
吳越也不急,打量一下房間。
除了一些行李箱,牆角的桌子下麵還堆放一些開窗的翡翠原石,大約有三十多塊,這應該是袁誌行這幾天收到的料子。
吳越走過去,用左手鑒定一下,發現袁誌行挑料子的水平還不錯,這三十多塊開窗料,大部分都能大漲,六七塊能夠持平,餘下的四五塊才會垮掉。
吳越揮揮手,把這些料子都收進了小空間,這些財物,就當是袁誌行侵占自己父母財產的利息吧。
打開行李箱,其中一個箱子裡麵裝滿了大額緬幣,吳越沒有二話,直接連箱子都收進了小空間。
另外一個箱子,裝的是衣服,但是箱子一角卻藏有三十幾根100克規格的金條……這些也是利息,吳越同樣把金條收進了小空間。
又檢查了其他箱子,這個箱子應該是保鏢的,裡麵隻有一些子彈和手槍,吳越本著不浪費的原則,也收進了小空間。
做完這些,吳越才轉過身,重新走到袁誌行麵前,對著他的斷腿,狠狠踩了下去。
“嗷嗷!”袁誌行慘叫一聲,疼成了蝦米狀,從昏迷中醒來,再次看到吳越那張戴著黑口罩的麵孔,像惡魔一樣。
“醒了嗎?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嗎?”吳越問道。
袁誌行瘋狂的點頭,他現在才知道為什麼有的人被抓之後,會一心求死,在這種刑罰麵前,死亡才是解脫。
吳越這才把他嘴裡的破布掏出來。
“說說當初我爸是怎麼死的,你們為什麼殺他?”
袁誌行不敢耽誤時間,喘了幾口粗氣之後,才忍著疼痛說道:“你爸吳建華是我的合作夥伴,也是關係極好的朋友,我們共同投資開了一家公司,主要做翡翠原石交易,也做一些解石、雕刻的事情。”
“公司裡的事情,主要由你爸和你媽負責,我作為合夥人,隻要負責聯絡一下客戶,打聽一下貨源就行了。”
“如果公司一直順風順水,倒也沒有什麼,隻是那一年你堂叔也進入了公司,以負責緬國業務為由,在那邊迷上了地下賭石,把公司裡的錢揮霍得七七八八,我幾次勸說你爸放棄那個賭鬼,他卻不同意。”
“我們之間的矛盾就是在這時候產生的……”
聽到這裡,吳越皺眉打斷道:“不對,我聽我媽說過,那個公司我們家的股份至少占九成,當初我父母看中了你的人脈關係,所以才給你一成的乾股,在你的強烈要求下,才把一成乾股變成了永久股份。”
袁誌行愣了一下子,沒想到吳越竟然知道這些,他立即補救道:“是,確實是這樣的,但是那又如何?我一成的股份就不是錢嗎?你爸為了救你堂叔,一點錢不賺,還讓公司一直賠錢,所以我和他的矛盾才越來越深。”
吳越冷笑道:“所以你就派人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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