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多和登勝並沒有太深厚的感情,死不死都不會太悲傷,他隻是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麵對登勝的父母。
帕多氣呼呼的說道:“都怪那個殺手,太惡毒了,把我最親愛的登勝侄子殺害了,這事沒完,我一定請專業團隊調查此事,給他討回公道。”
中年軍官沽旗嘴角一抽,不知想到了什麼,安慰道:“先彆急著下結論,等看到登勝的屍體再說這些,萬一他沒死,豈不是尷尬了?”
“好吧,等那支軍隊進入現場之後,我們再打聽消息。”
兩人看著傾盆暴雨,暫時按耐住一些奇怪的甩鍋想法,想把這次的襲擊行動扣在誰的頭上,得找到一些證據支撐,不然沒毛用。
不能因為這事是魏山水乾的,就找軍方大佬告狀,你得有證據。
就像前天晚上的襲擊事件,魏山水不承認,而帕多也沒找到證據,哪怕托人找關係警告魏山水幾句,也沒有傷到魏山水的皮毛。
今天的襲擊事件同樣如此,如果找不到證據,鬨到內比都的國管委都沒用。
此時,吳越已經回到了自家小院,在張偉的陪同下,掃一眼保安室的人員,這才放心回到臥室睡覺。
安娜本來都已經睡著了,看到吳越回來,她又精神了。
“你身上的殺氣很重啊,要我幫你放鬆一下嗎?”
雖然是問句,但她沒經過吳越的同意,已經開始行動了。
吳越辯解道:“哪有什麼殺氣,我隻是出去到外麵溜達一圈,探索一下帕敢集市的夜景。”
“外麵有什麼好溜達的,你到裡麵溜達一圈唄。”
“???”
年紀輕輕,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外麵電閃雷鳴,暴雨傾盆,今晚的房子可能又要漏雨了。
吳越有點擔心,下這麼大的雨,楊顯華那夥人還來不來襲擊自己了?
他要不來,自己明天還得跑到龍肯溜達一圈,那麼遠的路途,真不想亂跑。
天天在家裡溜達,不比在外麵溜達快活嗎?
後半夜,暴雨停歇,天空露出一彎殘月。
感覺還沒睡多久的吳越,聽到手機傳來了震動聲,是張偉打來的。
接通之後,張偉在電話裡說道:“老板,對方來了,至少有一二十人,每人手裡都有槍,有點棘手。”
吳越睡意惺忪的說道:“才一二十個人,怕個毛線啊,你們趴在窗戶後麵,一人一梭子子彈,就能把對方滅掉一大半。剩下的一些小卡拉米,給大家練習戰術,鍛煉膽量。”
“……”張偉有時候就在想,老板是不是才是最專業的那個,而自己才是那個弱雞。
想誇大一點難度,方便戰後邀功都找不到理由了。
掛斷電話之後,吳越也不睡了,怕陰溝裡翻船,還是謹慎一點為妙。
於是他披上衣服,穿上拖鞋,走到客廳的窗戶邊,透過玻璃,看到一道道黑影,在殘月的光芒下,笨拙的翻過牆頭。
進入院子之後,這些人三五成群,蹲在一起,拿著槍警惕的觀察四周的環境。
直到所有人都翻牆進入了院子,領頭的那個人才揮揮手,讓眾人保持混亂的隊形,朝主屋逼近。
吳越在身體周圍開啟了空間防護,靜靜的看著張偉如何指揮手下,打贏這場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