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吳越是哪國人,對杜丹敏來說,沒有一點影響。
杜丹敏以前對吳越調查過一次,能查到的信息不多,從吳越做也木西翡翠商人開始才有一些活動記錄。
但在緬國這個破地方,沒有明顯生活軌跡的窮人太多了,不算什麼事。
但她心裡對吳越的欺騙,有一些不爽就是了。
杜丹敏帶著幾分警告意味的說道:“阿越,我可以不在乎你是哪國人,但你以後不能欺騙我,不然你將失去我的信任,就像吳奈溫一樣。”
吳越還想緊抱這個大腿,當即鄭重說道:“丹敏小姐,你彆把我和吳奈溫相比較,我和他不一樣,我這個人除了喜歡賺錢,也沒啥壞心思。”
“行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顯然,她正在用人之際,並不想深究吳越的這些小問題,更不想打聽他以前的經曆。
“好,晚安。”吳越離開了杜丹敏的房間,但他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因為劉標和宋俊輝在酒局散場的時候,就約他出去吃燒烤,順便談點事情。
酒局上麵一直在應酬,大家都沒怎麼吃好,但晚上這頓燒烤,顯然不僅僅是燒烤。
華夏的燒烤夜市,越是深夜越是熱鬨,帕敢礦區那個地方,沒法和這裡比。
吳越、劉標、宋俊輝三個人坐了一張小圓桌,周邊是熙熙攘攘的其他客人,說笑聲有些喧囂,但絲毫不影響三人的興致。
宋俊輝訴苦道:“阿越老板,沒想到你真要在華夏做翡翠生意,你們這些有礦的源頭商人進場,讓我們這些二道販子很為難啊。”
吳越笑道:“你們應該頭疼杜丹敏這樣的真正礦主,像我這種小打小鬨的礦主沒啥威脅,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我的主要業務範圍都是翡翠明料。”
劉標倒是光明磊落,端起啤酒杯子說道:“來,先喝了這杯,歡迎阿越老板來到華夏。生意什麼的,以後可以慢慢談,反正華夏的翡翠市場很大,有賺不完的錢。阿越不來,還有彆的人過來,我們擔心個毛線。”
這一點,宋俊輝年紀大,反倒不如劉標這樣的年輕人看得開。
喝完杯子裡的酒,劉標又道:“阿越,那個八戒對你敵意很大啊,你剛來華夏,怎麼惹到了這個地頭蛇?”
這事吳越可以和杜丹敏提幾句,但不會告訴其他人的,熟練的裝傻:“我不知道啊,今天下午我隻在翡翠商場轉悠一圈,不知道哪裡得罪他了。”
劉標提醒道:“他的手段可不怎麼光彩,經常乾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你一定要當心。”
吳越突然問道:“他和謝三爺的實力,哪個更強一些?”
“當然是謝三爺……八戒這個人,隻在花鳥翡翠市場有些勢力,手段有些不入流,隻能算是當地的混混。謝三爺這個人,那就了不得了,勢力遍布整個雲省。”
聽到這個回答,吳越有些失望,自己的誘餌拋出去了,沒想到隻釣到這條小泥鰍,沒啥意思。
如果在緬國,這樣的小混混團體,自己幾分鐘就能徹底解決。
在華夏,處理都是監控,還是尊重一下法律……就再讓他們多活幾天吧。
同一時間,八戒已經回到了家裡,看到手機上的幾條信息,臉色有些難看。
他托緬國的朋友終於回消息了,把他想打聽的事情調查清楚了,杜丹敏是他惹不起的存在,而吳越這個人在帕敢礦區也混得風生水起,和當地的實權人物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尼瑪,八戒算是看清楚了,這兩個都是自己招惹不起的存在。
吃獨食的想法,有些不現實。
於是他給謝三爺撥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