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蜻蜓翡翠閣。
掌櫃閻博文正百無聊賴的坐在辦公室,看著街道上人來人往的熱鬨勁,再看看自己店裡的冷清模樣,心裡終歸不太舒服。
店裡的生意怎麼變成今天的樣子,他也是有所耳聞的,但是他隻是一個打工的,老板之間的恩怨,他根本沒資格插手,甚至連過問的資格都沒有。
自從換了老板,他幾次想辭職,都沒能下定決心。
沒辦法,新老板袁誌行給的太多了,他舍不得辭職,哪怕按照老板的指示,做一些違心事,他也睜隻眼閉隻眼的照做。
可是,新老板袁誌行父子在緬國礦區做生意的時候,離奇失蹤,這麼久都找不到,估計已經凶多吉少。
按理說,袁誌行父子失蹤或者去世,繼承權應該歸袁誌行的家人,但他現在才打聽清楚,這個公司的最大股權份額是上任老板吳建華夫婦的。
吳建華夫婦死得不明不白,唯一有繼承權的兒子也下落不明,公司股權就僵持在這裡了。
現在袁誌行父子同樣不明不白,但他的家人卻繼承不了公司股權,一係列的變更手續,必須找到公司的實控人,公司實控人簽字同意,才能有後續操作。
事情就僵持在這裡,平時袁誌行的老婆張霞和女兒袁雪漫也來公司,查一下賬目,給員工發一下工資什麼的。
但是沒有袁誌行平時操作的那些坑蒙拐騙的手段,店裡幾乎沒有生意,眼看店裡沒有收入,張霞和袁雪漫也很少到店裡來了,甚至連工資都越來越延遲了。
何去何從,是掌櫃閻博文現在亟需考慮的問題。
正在這時,有店員跑過來說道:“閻掌櫃,外麵來了一個年輕男子,看樣子有些派頭,說要找這裡的負責人談點事情。”
“他來這裡,想買還是想賣啊?”閻掌櫃問道。
“不知道,他隻說找這裡管事的談事情,其它都沒說。”
“知道了,先給他泡杯茶,我這就過去。”
店員離開之後,閻掌櫃故意等了三分鐘,這才慢吞吞的走向店內的會客區。
吳越坐在茶室,沒有喝茶,既然要來這裡搞事,對方提供的任何東西,都要加以小心,萬一著了道,鑒寶異能和空間異能都救不了自己。
等了三分鐘左右,才看到閻掌櫃過來。
吳越笑了,這個掌櫃的他有印象,以前來父母店裡的時候見過他。
他沒有多大的變化,五十多歲的年紀,故意留著一些胡須,看起來更容易讓顧客信任。
閻掌櫃對吳越卻沒有什麼印象,一是吳越以前來的少,二是這幾年吳越的變化很大,從原來的青澀少年,早已變成了獨當一麵的狠辣角色。
“小夥子,你找我有事?”閻掌櫃問道。
吳越坐在那裡沒有動,表情玩味的笑道:“閻掌櫃是吧,你還記得我嗎?”
閻掌櫃疑惑道:“你認得我?不過我對你確實沒有什麼印象,請問你貴姓啊?”
“我叫吳越,吳建華是我父親。”說這話的時候,吳越盯著他的眼睛,想通過他的表情反應,推測他和當年的事情有沒有關係。
閻掌櫃震驚道:“啊?你是吳建華的兒子?這些年你去哪裡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閻掌櫃的表情隻有驚訝,並沒有恐懼和戒備,甚至還暗藏一絲驚喜。
吳越出現,代表玉蜻蜓的實控人回來了,如果經營模式改變,還有起死回生的希望,閻掌櫃還有繼續乾下去的可能,不用再去辛苦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