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雲宗商會緊急會議是由副會長雲宏發起,在會長不參與的情況下,他坐在會議主席位。
在雲信和雲承風父子進來之前,他們這些副會長和理事們已經達成了初步意見,那就是必須狠狠懲戒雲承風,讓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再努力補救挽回。
這樣,說不定還能有機會向吳越鄭重道歉,讓他在緬甸收斂一些,下手彆太狠,讓大家麵子上都過得去。
雲宗商會在緬甸的勢力可能差了一點,但在雲省,那絕對是頂尖的勢力,在雲省的珠寶玉石協會同樣舉足輕重。
在雙方都有所顧忌的前提下,各讓一步,這事就這麼算了。
現在看到雲承風吊兒郎當的樣,大家氣都不打一處來,這個孽畜,根本不知道外麵的事態有多嚴重。
“跪下!”雲宏這個老好人,也生出一股怒意,一拍桌子,嚴厲的嗬斥道。
“啊?七爺爺,啥事這麼嚴重啊?”雲承風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心裡雖然不服,但迫於對方的權勢,隻能老老實實的跪在進門的地方。
雲宏質問道:“昨天你到底乾了什麼事,徹底激怒了吳越?”
雲承風脖子一擰,詫異道:“啥?你們召開緊急會議,把我喊過來,居然隻是問這個?那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泥腿子,有啥好怕的?不就是在帕敢礦區混過幾年嘛,我們雲宗商會難道怕他?我正想找人弄死他呢!”
“混賬!前天我就專門打電話,讓你不要招惹他,你是怎麼做的?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
“憑什麼不能招惹他?我弟弟失蹤的事情,極有可能與他有關,我為弟弟報仇也不行嗎?我們雲家什麼時候這麼膽小怕事了?”
“找你失蹤的弟弟那是警察的事,你胡亂插什麼手?再說,我們雲家不是膽小怕事,而是權衡利弊之後才能決定怎麼做。吳越在緬甸的勢力可沒有那麼簡單,我們雲宗商會在他手中吃過幾次大虧了。”
“啥?我們雲宗商會在他手裡吃過幾次大虧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我們為什麼不報複?在緬甸那個混亂的地方,滅掉一個仇家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嗎?”
“我們的人嘗試過,但被團滅了,還差點連累帕敢礦區的分部……就在昨夜,我們曼德勒分部的成員也被團滅了,我打聽過了,下手的人就是吳越的保安團。”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勢力?”
“所以,我現在再問你一遍,昨天你到底怎麼徹底激怒了吳越?回答我!”
“我、我隻是設計把他女朋友騙過來,想對她做點什麼,以此激怒吳越,再趁機把他騙過來殺掉……誰知道他這麼能打,把我身邊的兩名古武保鏢都打傷了。”
“什麼?你居然想要侵犯他的女朋友?還想殺他?完了,完了,這下子徹底完了!我們在緬甸的勢力,極有可能會被他連根拔除!”
“七爺爺,有這麼誇張嗎?他吳越在緬甸能夠隻手遮天?”
“他肯定不能隻手遮天啊。”
“我就說嘛,他那種泥腿子,真在緬甸混得好,怎麼可能回國發展?”
“但以他現在的勢力,捏死我們雲宗商會還是很容易的!”
“啊?我們雲宗商會這麼不堪?在緬甸,我們是僅次於潮汕商會的頂級勢力的存在啊?”
“我們和潮汕商會一樣,勢力雖然龐大,但我們人員分散,並不在一個城市聚集,一個分會的戰鬥人員不過十幾二十幾人……而他現在的保安團,至少有五百多人,武器裝備齊全,我們怎麼打?”
“他真有這麼厲害?我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你現在必須向他賠禮道歉,爭取獲得他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