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又有些泛酸,他引著人進了東宮內殿,拉著她坐下來:“彆的我不清楚,不過我可以確定,寧王被拒後,再沒有見過葉琳琅。”
蘇嫋略睜大眼,鬆了口氣的同時忍不住好奇問道:“你是不是讓人暗中監視寧王了?”
剛問完便又忙道:“我是不是不該問這種話?”
謝沉硯將人抱到腿上,輕撫著小孔雀白皙纖細的手腕,語調和緩:“你我夫妻一體,沒有什麼是不該問的。”
蘇嫋便放心下來,十分自然的摟著他脖子嘖嘖道:“看來他並沒有如前世一般與葉琳琅糾纏不清。”
謝沉硯想起來蘇嫋跟他說過的前世之事,算了算時間心裡大致便有了猜測。
前世寧王告白葉琳琅在他回宮之前,那時,葉琳琅並沒有比寧王更好的選擇,於是便沒有直接拒絕。
而這一世,葉琳琅結識他在先,存了想進東宮的心思,所以才會在拒絕了寧王當晚便來尋他毛遂自薦。
但這種話謝沉硯是不會對小孔雀說的。
那是無關緊要的人,不值得拿來礙小孔雀的眼讓她為之動氣。
蘇嫋並不知道葉琳琅這一世為何拒絕了寧王,知曉了謝永澤沒有與之糾纏不清後便點頭道:“我雖對寧王印象不好,但平心而論,他也算是溫文爾雅的好性子……”
“於薛青青而言是很好的歸宿”這後半句還沒說出來,蘇嫋的話就被打斷。
“嫋嫋覺得寧王那性子好?覺得我性子不夠和緩嗎?”
小孔雀前世受過太多委屈,謝沉硯平日並不願在她麵前提起,可隻要一想到老五與老三先後都做過小孔雀的夫君,而且居然對她不好、不珍惜,心裡那股鬱氣便忍不住開始翻湧。
再聽到小孔雀居然誇寧王,太子殿下的吃味便再也壓不下去。
蘇嫋看到謝沉硯的眼神,察覺到扶在她腰側的手緩緩收緊,頓時冒出濃濃的危機感來,立刻搖頭:“哪有,太子殿下您自持穩重才是君子之風!”
謝沉硯又怎會瞧不出來,修長的手指緩緩摩挲:“嫋嫋以為你給我戴了高帽,我便會放過你了?”
蘇嫋大驚,下意識想逃卻已經被死死按在膝上。
微涼薄唇親過來吞掉她所有氣息,呼吸登時變得炙熱,她忙不迭的推他:“謝沉硯,你不能老那樣過分……你可是君子,你……放開我。”
然而,事實證明她的高帽子完全沒有用處,太子殿下半點想要維持君子端方的跡象都沒有。
半晌過去,直到蘇嫋衣衫不整香汗涔涔,她才終於被放開。
指腹擦過被他親吻得近乎紅腫的唇角,謝沉硯這才啞聲回應方才的話:“嫋嫋也說了,我是君子,並非佛子……與愛妻親熱自然是人之常情。”
蘇嫋腰身已經軟成了一片,故意氣他:“殿下如今自然不像佛子,不過當初在雲州時作出的那副高冷模樣,若是剃了頭發,倒是可以冒充下佛子的。”
左一句“作出”右一句“冒充”,擺明了就是故意陰陽,可謝沉硯卻半點也不在意,隻將人攬著,修長的手扣在她後腰,語調帶笑:“我是假佛子,嫋嫋卻是真女妖。”
蘇嫋怒了:“憑什麼是女妖,我是仙女!”
話音未落便被人捏著下巴又親上來……
太子殿下悶聲帶笑:“因為隻有你是女妖,本佛子才可以名正言順將你這小妖捉起來好生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