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寧錯了,她不應該覺得狗會改得了吃屎。
不對,楚年那個狗東西吃屎,那自己吃的是什麼?
她以一個十分幽怨的眼神瞪著楚年,仿佛在說:“你給我等著。”
“都多大了,請個客都被瞪一眼。”楚年不緊不慢地吐槽著眼前這個小學生一樣的老徐。
但實際上,楚年心裡開心得很。
這可是一頓飯啊,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有人請客了,這誰不開心。
有人主動請客,楚年其實還沒有那麼開心,但能套路到富婆這個裝逼犯請客,那心裡開心得很。
徐寧寧氣鼓鼓的腮幫子塞下糯米雞之後,拎著自己的包包就離開了。
“寧寧姐再吃一點唄。”
“氣飽了。”徐寧寧主動付了錢,然後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方婧見狀,小椅子朝著楚年挪了挪。
“人家生氣了。”她小聲的說,然後將目光看向外麵房東太太的身影。
“不至於,我們都是老朋友了。”
“多吃一點,中午我就不跟你一起吃飯了,我還有事情要忙。”
“那你送我回去。”方婧很難得的提出了一個要求。
“放心。”楚年吃得那叫一個開心。
吃完老徐請的這一頓,將方婧送回小窩,楚年馬不停蹄的奔向林芷晴那邊。
打開門的時候,看到她依舊是坐在客廳,戴著眼鏡盯著電腦屏幕看。
“元旦也不舍得給自己放一天假?”楚年坐到身旁,看著她正盯著那款肚兜款式的看了老半天。
“我看要不要改進一些,現在這個款式對有“分量”的人比較友好,但對於“平平無奇”的人不太友好。”
“有舍才有得,什麼東西都不能出現兩邊討好的情況之下,除非去填充填充。”楚年對此倒是無所謂,自己身邊的都能駕馭住這一款。
都沒有平平無奇。
而且還有一個大蕾,她無疑是最合適新款式的。
“所以,你今天沒去忙?”她看著楚年。
“過來坐一坐,等會就去找彆人了。”楚年說著,便起身打算離開。
當感覺衣角一緊的時候,卻又折返坐了下去。
“所以說,你能不能說一句留下,又或者主動說一聲我希望你在這裡陪我。”楚年歎了口氣,伸出雙手捏了捏眼前的禁欲臉。
“我還記得有些人好像連鞋子都沒來得及換,衝下樓就求著我彆走。”楚年想到那一幕的時候,心裡爽死了。
叫你違心,叫你傲。
就該狠狠地虐一下才行。
“那如果當時我不下樓,你會重新找我嗎?”她問了另外一個結果。
“這個應該是問你才對,你會多久重新給我發信息?”
“我……”林芷晴一時說不出話。
要是他當時走了的話,自己估計撐不過兩天。
可當深思之際,楚年卻已經開始檢查昨天的生日禮物有沒有穿在身上。
慶幸的是,看上去老實本分的晴姐,還是提前穿好了昨天送的生日禮物。
“彆……”林芷晴重心朝著旁邊倒了下去。
不得不說,在元旦這種喜慶的日子,就應該穿著紅色的。
古風與現代款式的碰撞,楚年其實還是第一次嘗試。
而且這個款式還是之前提過的,偏小號一款的,這就導致了勒緊擠出一抹讓人挪不開目光的金色傳說。
物理的舔狗相比於精神舔狗,楚年一直都是前者。
就是可惜,老徐每次租的房子,沙發都是受害者。
甚至電腦都掉了下來,楚年都沒怎麼理會,畢竟自己已經被腦袋控製住了。
直到下午兩點多,楚年才探討完這個新款式的運用。
總結出來就是兩個字——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