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那你還是先休息吧,我明天再問你就好啦。”
安若溪聲音軟糯糯的。
這種聲音一出來就能幻想到對方此時正躺在床上墊著個枕頭,然後兩隻腳勾起來一晃一晃的。
“你打擾都打擾了,我也不差你這點時間了。”
“哼哼,你肯定介意我打擾你了。”安若溪那邊露出不滿的聲音。
“你個家夥亂把我想成什麼人了,信不信我現在爬牆出去,然後直接來到你樓下。”
“那我不給你進門。”安若溪哼哼兩聲。
“我不帶身份證,一分錢不帶,不給我進門就凍死在外麵。”
“呸呸呸,哪有你這樣的人嘛,這不就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威脅彆人。”安若溪稍稍不滿的埋怨。
楚年吹著涼風,吐出一口冬天的霧氣:“所以,親愛的女朋友要問什麼呢?”
“嘿嘿,我想問問你跟舒舒爸爸聊得怎麼樣了呀。”
“不負眾望,她爸一見到我就被我的王霸之氣鎮壓,整個人渾身發抖,拿著合同喊一聲年哥您開條件,隻要你提出來的我都能給你滿足。”
“要死啦,你怎麼能這麼說呀。”安若溪不滿的反駁楚年。
“不過按照你的尿性,肯定是什麼東西都談妥了,不然也不會讓你這樣洋洋得意。”
“道理是這樣,等到簽合同的時候,舒舒就是我們溪茶真正的一份子了,你這個老板娘可不要給人家穿小鞋。”楚年笑了笑道。
“哪有嘛,隻會給你穿小鞋,我哪裡舍得給舒舒穿小鞋。”安若溪碎碎念的。
無論是跟楚年在一起,還是說跟徐舒在一起,她吐槽的對象永遠是楚年。
“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在你的心裡永遠比不過舒舒。”
“所以我現在要離開宿舍去找你了……”
“彆呀,大晚上的你還爬牆太危險了。”安若溪連忙拒絕。
“沒事,我跟宿管阿姨關係好。”
“不過想要我不過去也可以,你得喊一聲哥哥。”
“屁,我比你大一塊金磚的年紀,你讓我喊你哥哥。”安若溪怎麼可能會答應這一聲哥哥。
那下次吵架的時候自己又陷入逆風了。
安若溪這個小笨蛋每次鬥嘴都鬥不過,回去複盤的時候都猛地拍大腿,早知道應該這樣做了。
喊哥哥那絕對不可能的,自己又不是不讓楚年過來住。
反正……反正幫他起飛的事情已經有了,再來一次又怎麼樣。
“大金磚怎麼了嘛,你個妹妹都不願意喊一聲哥哥。”楚年道。
“誰是妹妹了,你個不要臉的家夥,想讓我叫你哥哥也行呀,下次你過來的時候給我洗個腳。”安若溪把條件交換了一下。
自己就喊一個哥哥而已,但是楚年要幫自己洗腳耶。
“不行。”楚年拒絕。
換做彆人來,那估計就是炫我嘴裡,但楚年並不是足控。
他隻是喜歡蕾絲花邊小白襪,隻是喜歡白棉襪……而已。
“那條件交換失敗,我要掛電話了。”安若溪氣呼呼的說。
“那我太虧了啊,你隻是喊個哥哥,而我得幫你洗臭腳。”
“滾滾滾,我腳才不是臭腳。”安若溪氣呼呼的反駁,然後再一次發問:“答不答應,最後給你三秒。”
楚年猶豫了一下,默默地把錄音打開:“我答應了。”
“好咧哥哥,親愛的哥哥,哥哥最好了。”安若溪連叫了三聲哥哥。
楚年將錄音關掉保存:“好咧,下次等我過去的時候再幫你洗腳。”
“記得啊,我可等著你的服務呢,就不打擾你了,睡覺咯。”安若溪那邊說完便自顧自的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