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疇看到太子朱小鬆在思考,也隻能在一邊站著,吳一郎現在心裡非常後悔,想想自己的老婆孩子,大兒子馬上就要參加童生考試了,再想想自己的弟弟,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朱小鬆的腦子裡在想,按照現在收集到的資料,鄭芝龍的海盜,完全就是一股武裝力量,雖然朝廷的水師,現在多少還擁有一點力量,打起來就徹底完了。
福建海商對於海盜的支持,那是力度相當的大,畢竟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有投資就有回報,鄭芝龍每年都會免很多保護費,這說白了就是大海上的一個強盜。
偏偏自己現在非常弱小,跟人家打起來肯定是輸,可畢竟是大明王朝,總不能向一個海盜頭子屈服吧,偏偏這才是一個二十多的年輕人,這件事情非常頭痛。
想不開的事情就先放一放,還得先解決眼前這個人,吳一郎隻是一個最普通工匠,負責最後的驗收,動手腳的肯定不是這些手藝人,肯定是國庫裡的官員,抓賊要抓住贓物,你沒有任何證據,想要處理也是非常困難的。
本來按照自己的計劃,利用海上的運輸船隊,把南京的官兵都送到遼東戰場上,回來的路上有50,000人直接去日本,剛好占領日本,那裡可是有大量的白銀,現在恐怕是不行了,自己的計劃出現了重大漏洞。
現在必須馬上進行調整,看看眼前這件事情,想想自己的計劃。鄭芝龍肯定是商業利益,說白了又是銀子的問題,自己攻打日本,完全動了對方的蛋糕,這小子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想要做海外貿易,就不能不離開背後的保護傘,鄭芝龍恐怕就是這個黑手,你們要想平安的做生意,要給我交保護費,按照錦衣衛調查的結果,一艘船一年3000兩銀子,年的收入就高達千萬兩,這簡直就是富可敵國呀。
再加上這個海盜頭子,在自己的老家修築了一座城池,而且還營造了港口,看來福建徹底已經爛包了,完全就是海盜的基地,陸地上肯定涉及到的利益關係人特彆的多。
哎呀朱小鬆,看著眼前的資料,居然還成立了金木水火土陸地上的商人,給自己收集貨物,海上又以仁義理智信作為海上的貿易商,負責出口,在福建沿海地帶又占領了城池,完全就是一個土匪窩。
這小子跟日本荷蘭東印度公司,包括馬尼拉以及東南亞國家做生意,富得流油啊,剛剛又在日本找了一個老婆,如果自己攻打日本,恐怕對方的海盜船首先襲擊自己,到時候可就是啞巴吃黃連了,根本就打不過人家。
現在怎麼辦?朱小鬆發現這兩件事情攪在一起,自己根本就想不出什麼辦法!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利用找到建文帝,然後利用輿論優勢,迅速掌控水軍,可是現在明知道海盜在攻打沿海城市,你作為一個太子總不能袖手旁觀,不管不問吧。
就要管,手裡隻有100,000人,海盜行蹤不定,你又找不著人家,就算自己去福建,當地的官員上下早就勾結在一起了,肯定包庇這些海盜,你就算是想調查也沒有人管。
如果就這樣放棄這次機會,自己以後恐怕很難逆天改命,鄭芝龍本來就對朝廷沒什麼好感,就是一個混子,就算他的兒子是民族英雄,現在還沒有出生呢,就算是現在收買,估計這個海盜也不會同意。
朱小鬆覺得還得先解決眼前的問題,想得太遠沒有用,“來人把盧象升叫過來。”
小順子趕緊安排小太監出門去宣旨,看著自己的小祖宗,現在有點著急,心浮氣躁沉不住氣,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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