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戰場,那可真是比六月的天還善變!
前一秒烏桓和鮮卑聯軍的士兵,還在罵罵咧咧地收拾營帳,想著怎麼追上逃跑的匈奴撈點好處。
結果下一秒,上黨城門突然打開,馬蹄聲像炸雷似的滾過來,震得人骨頭縫都發顫。
錦馬超騎在萬裡起雲煙上,一雙好看的眼睛瞪得好似銅鈴,真是一點也沒有偶像包袱。
他原本隻是想出兵纏住胡人聯軍,不讓他們順利撤軍,好給劉浪爭取時間。
哪成想居然撞上了這麼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烏桓和鮮卑的營地裡亂成一鍋粥,有人鎧甲還沒穿戴整齊,有人還在找弓箭,有人甚至連彎刀都找不到了。
雅木茶和拓跋宏都在扯著嗓子,一個勁的罵娘。
胡人聯軍的這混亂勁兒,簡直就是老天爺把勝利往他手裡塞!
天予弗取,必受其咎!
而且馬超也清楚,像這樣的混亂,持續不了多久。
要是等胡人反應過來,排好陣勢,這仗可就難打了。
馬超不愧是指揮騎兵的行家,隻見他手裡的令旗猛地一揮,兩萬鐵騎"唰"地分成兩撥,像兩把鋒利的彎刀,貼著地麵就往胡人聯軍的兩翼包抄過去。
那速度,快得連揚起的塵土都追不上!
更可怕的是,馬超故意把張飛的一千重甲騎兵藏在後麵。
這些家夥騎著高頭大馬,身上裹著兩指厚的精鐵鎧甲,全身上下隻露出一雙眼睛,連馬腦袋上也都套著鐵麵罩,活脫脫一群長了腿的鋼鐵堡壘。
當兩翼的輕騎兵像潮水一樣散開,露出中間這黑壓壓的重甲方陣時,烏桓和鮮卑的士兵們全傻了眼。
這哪是軍隊啊,分明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鋼鐵怪獸!
原諒胡人見少識寡,他們連鐵質的兵器都配不齊全,還有許多人用的箭頭是狼牙磨製的骨箭,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摸過鐵甲,更彆說像重甲騎兵這樣,全身上下都包裹在鋼鐵裡麵的怪物了。
“殺!”
張飛的暴喝比響雷還嚇人,不愧是能喝斷橋水的存在。
要是生在現代,怎麼也得是個國家級的男高音。
三爺丈八蛇矛往前一挺,一千重甲騎兵就跟開閘的洪水似的衝了出去。
胡人舉著彎刀迎上來,"當啷"一聲砍在鐵甲上,火星子濺得老高,可人家漢軍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就這攻擊,連給重甲騎兵撓癢癢都不夠。
反而那些鐵槍往前一紮,穿著皮甲的胡人就跟紙糊的似的,直接被捅個對穿!
從天上往下看,這場麵彆提多震撼了。重甲騎兵就像一塊巨大的橡皮擦,在滿是塗鴉的來回摩擦,所過之處,留下一片片空白。
胡人聯軍被重甲騎兵在陣地上來回碾壓,凡是他們衝過的地方,血肉和皮甲亂飛,人仰馬翻的慘叫響成一片。
原本亂糟糟的營地,眨眼間就被染成了血紅色,連空氣裡都飄著刺鼻的血腥味。
雅木茶和拓跋宏急得直跺腳,可他們剛組織起來的防線,在重甲騎兵的衝擊下就像豆腐一樣脆弱。
鮮卑的勇士們拚了命地射箭,箭支打在鐵甲上"砰砰"亂響,卻連個坑都砸不出來。
反倒是漢軍的鐵蹄踏過之處,營地裡的帳篷、糧草全被踩成了爛泥,比草原上的野火還厲害!
在重甲騎兵的反複衝殺下,直烏桓和鮮卑的聯軍被打得七零八落。
等雅木茶反應過來想撤退時,馬超又帶著輕騎兵從兩翼包抄上來,把他們的退路堵得死死的。
戰場上的勝負,有時候就是這麼戲劇性——抓住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就能把敵人徹底碾碎!
開戰之初,雙方誰也沒能想到,首戰即決戰。
原本胡人聯軍是拚了命的想讓馬超出城和他們野戰。
沒想到馬超真的出來了,以為胡人聯軍會給他們來個狠的,結果卻是拉了泡大的。
你看胡人聯軍拉的呦,腸子都拉出來了。
城外方圓幾十裡的戰場上,到處都是胡人聯軍的殘肢斷體。
眼看大勢已去,雅木茶一把拉住急眼的拓跋宏:“趕緊跑吧,晚了就走不了了。”
“跑?跑去哪裡?雅木茶,你還看不出來嗎?為什麼馬超敢出城跟我們野戰?分明是我們的退路被漢軍斷了,他要出城攔住我們,好給漢軍爭取時間。隻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