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第一，一個第六，你覺得老師會向著誰？”
唐京墨手裡抓著中性筆，她用筆尖敲了敲桌麵，示意林月亮看黑板。
“一個位置而已，坐哪不是坐？彆說了，老師已經開始上課了。”
——
輔導班的上課時間和每一節課的時間都是和學校同步的。
一上午的課過去，陸離說完“下課”，就拿著教案不緊不慢的出了教室。
唐京墨坐在座位上，慢吞吞的往書包裡收拾東西。
林月亮一邊收拾筆袋，一邊問唐京墨：“墨墨，你中午吃什麼啊？”
一上午的時間，兩個小姑娘已經搞好了關係。
唐京墨把書包拉鏈拉好，從座位上站起來，搖頭，“我之前沒有來過這邊，也不知道這邊有什麼好吃的東西。”
林月亮伸手挽住唐京墨的胳膊，“我之前也沒來這邊吃過飯，那我們先去轉轉看想吃什麼。”
“好。”
兩個小姑娘手挽著手走出了教室。
——
步行街的小巷子裡，一群男生坐在一家規模不大的小鋪子前麵，因為鋪子太小，老板在鋪子前麵的空地上擺了幾張桌子，這樣裡外都可以坐人。
南也一個人占據了一張長木凳，嘴裡吊兒郎當的叼著一根香煙，頂端一個明顯的小紅點，飄渺的煙霧緩緩升起。
唐京墨和林月亮剛靠近店鋪，南也就發現她們了。
小姑娘穿著漂亮的小裙子，裙擺長至膝彎，行走間，一雙纖細勻稱的小腿來回晃動。
小姑娘膚若凝脂，皮膚仿佛被牛奶浸泡過一般，白的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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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頭看頭頂上的紅色牌子，上麵印著這家店所有的菜式。
小姑娘抬起頭時，柔軟的脖頸微微揚起，仿佛湖麵上高貴優雅的白天鵝。
他記得，小姑娘旁邊那個女生喊她……
墨墨。
倒是他旁邊的唐宋看到唐京墨滿臉驚奇的“唉”了一聲：“那不是唐京墨嗎？”
一群男生被唐宋的語氣引起了興趣。
方虞看著那個姑娘，小小的一個，長的挺漂亮，笑起來跟個真人洋娃娃似的，“你認識她？”
唐宋挑了挑眉，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往中間湊了湊。
“班級群裡的排名不是都有嗎？今年中考，省第六，唐京墨。”
徐思箏對省第六沒什麼興趣。
“你確定這姑娘是一個高中生？”
小姑娘看起來實在是太小，一張臉看起來稚嫩乖巧。要是有人跟他說，這是今年剛上初一的小孩兒他都信。
南也取下嘴裡叼著的香煙，眯著眸子，冷銳的目光在唐京墨身上輕飄飄的掃過，“一個班的，我今天見到她了。”
南也的話直接承認了這個看起來跟洋娃娃似的小姑娘，就是今年中考的省第六唐京墨。
方虞愣了一會兒，“臥槽。這麼牛逼嗎？”
“果然。”
“人不可貌相啊。”
比如，他今天第一次見到的唐京墨。
又比如，他麵前這位，看起來跟“好學生”不沾邊兒，卻愣是考了個省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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