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言昨晚沉浸在占有愛人的極致歡愉中,根本沒有意識到這方麵,他幫忙清洗的時候有把裡麵的東西弄出來,但仍然不是完全保險。
“有可能。”他伸手撫了撫耳邊的長發,漫不經心般問:“你想懷孕嗎?”
沈珞初有想過懷孕和小孩的事,是在他們剛剛領證的時候,她猜測季承言會要求自己為他生一位繼承人,因為有許多商業聯姻的家族都是如此計劃的。
但是婚前協議裡麵並沒有寫這一條,對她的要求隻有不許離婚,連夫妻生活都是沈珞初後來問的。
她想懷孕嗎?
沈珞初突然這個問題給嚇到了,仿佛肚子裡已經懷上寶寶,手不自覺地撫上腹部,小心翼翼地反問他:“你喜歡小孩嗎?”
“不喜歡。”季承言回答得很果斷,停頓兩秒後又道:“如果是你的,應該能接受。”
“什麼叫是我的應該能接受,如果懷孕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小孩。”沈珞初不滿地糾正他的說辭。
季承言彎唇笑了,摸著腦袋道:“是,我們的小孩。”
他從未想過要不要小孩的問題,他想要的從始至終隻有沈珞初。
如果她願意生孩子,他能夠接受新生命的到來,如果她不願意生孩子,他們可以就這樣相伴過完一生。
他不會讓沈珞初走在自己前麵,季氏集團和他的資產財富都會留給她。
沈珞初怕季承言會誤會自己不想生他的小孩,回答的十分清楚:“我想要小孩,也很喜歡小孩,但是我現在不想懷孕。”
她才二十二歲,都沒有畢業進入社會,這些年心裡想的都是買漂亮的衣服和包包,計劃著要和閨蜜朋友們去哪裡旅遊,今後會參加哪些國際鋼琴比賽,什麼時候能開巡回音樂會。
不過她特彆喜歡小孩,曾經問過父母為什麼沒有生個弟弟妹妹,林書青當時的回答是,爸媽有你一個就夠了。
父母把全部的愛都給了她,讓她自小生活在優渥幸福的家庭,因此沈珞初也想象過如果今後能有自己的小孩,她要看著他一點點長大,把愛意全部再傳遞給他。
季承言不是很在意孩子的事,低聲道:“是我沒有準備周全,回家後我讓黎醫生過來開藥。”
“不用,等靠岸後我去買避孕藥吃就行。”沈珞初連忙拒絕,如果黎醫生過來豈不是就知道他們昨晚做了什麼。
“關乎你的身體不能亂來,聽醫生建議。”季承言的態度很強硬。
“好吧。”沈珞初妥協了,再次安撫他:“我現在年齡小,寶寶的事情等過兩年再考慮。”
“嗯。”季承言笑得寵溺:“我們初初小,自己都還是寶寶。”
“我二十二歲了。”沈珞初被他說得不好意思起來。
“二十二歲也是我的寶寶。”季承言磁性的嗓音裡夾雜笑意,格外的撩人動聽,輕聲喊著:“初初寶寶。”
沈珞初羞紅著臉低下眼眸,聲音嬌嗔:“快出去吃飯啦,我都餓了。”
說完她逃跑般的快步離開房間,季承言跟在身後出去。
遊輪上除了他們就是四位工作人員,沈珞初不願意在餐廳裡吃飯,讓工作人員把美食端到甲板上,她悠然自得地看著無垠的藍天與悠悠白雲,吹著午後拂過的溫柔海風,愜意地用完今天第一餐。
沈珞初來甲板前,已經逛過了下麵三層,季承言的私人遊輪和昨晚她包下的遊輪差不多大,但是他的內飾布局和設施配備更加完善,每一處細節都透著不凡的品味與精致。
她吃飽喝足,靠在沙發椅上曬太陽,忍不住道:“早知道你有遊輪,我就不用費心去包了,直接用你的就行。”
沈家隻有私人遊艇,休假時會過去玩玩,圈裡大多數家族都是如此,遊艇能夠滿足遊玩需求,沒人會去買遊輪,季承言算是獨一份。
她記得先前的資產清單裡沒有遊輪,大概是他最近剛買的,沈珞初不知道季承言為什麼突然買遊輪,也不關心原因,畢竟他財大氣粗,買什麼都不奇怪。
“是你的遊輪,買到你名下的。”季承言語氣漫不經心的,仿佛根本不是大事。
“啊?”沈珞初倒是沒想到是給自己買的,不由問道:“怎麼突然給我買遊輪?”
季承言牽起她的手,放在掌心細細摩挲,笑著說:“我送自己太太東西,還需要原因?”
沈珞初聽到這話,心裡浮起絲絲縷縷的甜意,唇邊不禁勾起一抹淺笑,輕聲道:“你對我真好。”
季承言輕輕將女生擁入自己懷裡,溫熱的呼吸拂過她柔軟的發絲,他微微低親吻,聲音裡滿是柔情:“這樣遠遠不夠,今後會更好的。”
這些東西於他而言不算什麼,隻要她肯永遠地留在他身邊,他願意把所有都給她。
股權,房產,資源,他擁有的一切全都可以。
除了自由。
沈珞初雖然昨晚是稀裡糊塗過去的,但感覺通過昨晚的親密接觸,這段時間隔在他們之間的東西被打破了,好像又恢複成原先的相處氛圍,她是發自內心的高興,腦袋往他胸膛的位置蹭了蹭。
像是小貓在撒嬌的動作,讓季承言頓時想到她昨晚的哼唧聲,因為身體的傾斜,浴袍的領口也稍微扯開些,從上麵能將胸前的風光看得一清二楚。
季承言的眼眸裡翻湧著濃烈的愛欲,他的情感熾熱而深邃,仿佛能瞬間點燃周遭的空氣,那份深情既強烈又純粹。
沈珞初似乎是察覺到了他漸漸沉重的呼吸,小幅度的挪著身體想回到原位,手緊緊拽著衣擺問道:“遊輪還要多久才能停靠岸邊?我想換衣服了。”
話音剛落下,灼熱的氣息鋪天蓋地侵襲感官,季承言吻住她柔軟的唇,狂風暴雨般瞬間奪走所有呼吸,吻得又重又急不容許絲毫的反抗,手也落在肌膚上輕輕地摩挲著。
想到這裡是沒有任何遮擋的甲板,是隨時會有工作人員上來的地方,沈珞初隻覺得全身血液儘數湧到頭頂,連神經末梢都似乎在激動地顫栗。
午後的陽光和接吻所激起的熱意交織,讓她胸口沉悶的幾乎要窒息在這股熱潮之中,喘息變得艱難而熾烈。
“不急。”
他的嗓音很啞,握著她的手落在自己浴袍的腰帶上,聲音帶著蠱惑般道:“你昨晚喝醉酒了,現在要不要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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