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言把沈珞初逗弄得麵紅耳赤,最後怕她的身體實在受不住連夜的體力運動,沒有做什麼。
沈珞初晚上睡得舒服,白天精神不錯,去找程悅琳幫忙改論文,兩人齊心修改,總算是過了查重率,也獲得導師的認可。
轉眼到了星期六,黎醫生大早上就過來幫沈珞初抽血,順帶給季承言做基礎的身體檢查。
“好了少夫人,結果過兩天我會告知您。”黎醫生收好采血管,拿出醫療箱裡的其他器材給季承言檢查,又仔細觀察他的臉色。
“季總最近睡眠和飲食怎麼樣?”他開口問。
這些事情沈珞初比季承言本人更清楚,把三餐吃的什麼,每晚的入睡時間全都說得清清楚楚。
有她親自盯著,這周又沒有在晚上胡來,季承言簡直不能再健康了。
“難怪。”黎醫生收回手,一本正經道:“季總荷爾蒙分泌量大,雄性激素分泌量充足,精力十分旺盛,但沒有得到疏解和消耗。”
他說得太過委婉和隱晦,沈珞初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季承言反問“疏解的頻率什麼樣比較正常”時,她才終於意識到黎醫生話裡的意思。
他說季承言憋得太久了,需要適當的床上運動。
沈珞初彆過腦袋不想再看黎醫生,如果可以都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她不行,還能聽到黎醫生認真的回答:“一周三到五次,是比較正常合理的。”
她忍不住腹誹,一周三到五次?對季承言來說根本不可能,一天三到五次還差不多。
他完全就是不正常的,不合理的。
“嗯,知道了。”季承言漫不經心道,明顯是沒把他的這句話當回事。
知道了,但是不會照做。
黎醫生隻負責說出自己的意見,至於他們聽不聽取就不關他的事了,又道:“季總這段時間情緒很穩定,頭疼的疾病沒有複發過,可以繼續保持目前的生活。”
他的言外之意季承言能聽懂,頷首表示明白了。
沈珞初知道他的身體很健康,彎唇笑起來:“那太好了,麻煩黎醫生啦。”
“這是我應該做的。”黎醫生誇讚:“主要是少夫人照顧得很好。”
季承言聽見這話也勾勾嘴角,心情很是愉悅。
把兩位金主哄開心了,黎醫生順利拿到額外的獎金,拎著他的醫療箱離開。
等人走了,季承言才去看沈珞初,笑著問:“黎醫生的話,季太太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沈珞初垂著腦袋不肯看他,歪曲著話裡的意思,小聲道:“讓你不能太頻繁。”
季承言微微挑下眉,說道:“那我隻能不聽醫囑了。”
沈珞初聞言抬眼,略帶嗔意的輕瞪他,這一瞬間季承言傾身吻住了她的唇,在這靜謐的空間裡呼吸交織,漸漸纏綿起來。
“彆鬨,馬上要去季家。”沈珞初用手抵住他的胸口,妄想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
“不急。”季承言抓住她的手,嗓音低微:“我治病重要。”
沈珞初見他態度固執,知道是逃不掉,連忙道:“那,那去房間裡。”
客廳沒有臥室裡的私密感,顯得格外開闊而明亮,現在又是陽光正濃的時候,讓沈珞初心中生出一絲仿佛被人窺視的微妙錯覺。
“就在這裡。”季承言的嗓音更啞了,手上也不老實的伸進裙擺裡,含糊的聲音裡混著笑意:“正巧沒有試過客廳。”
“......”
午後的陽光透過半掩的窗簾,斑駁地灑在他們身上,為這即將發生的情事鍍上了一層溫柔而曖昧的金輝。
季承言胡鬨起來就是很長時間,陽光漸漸散去才肯放過她,把沈珞初抱到浴室裡麵,細心地為她清洗和沐浴,重新梳洗後,兩人換上整潔的新衣服,終於準備出門了。
沈珞初腳步忽地一滯,雙腿莫名地綿軟,不由自主地踉蹌幾步,摔倒在季承言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