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晴身上僅有一百多塊錢,每天吃鹹菜和饅頭也就能支撐幾個月。
她需要馬上找一份工作養活自己。
但她這樣有犯罪記錄的人,是很難找到好工作的,隻能去打零工,幫彆人搬搬東西,或者跑跑腿。
但最破爛的招待所,一天也需要兩塊錢,她一天掙的錢勉強維持一天的溫飽。
看著街上穿著時尚靚麗服裝的女孩經過,她心裡泛起一陣酸。
曾經她也是貌美如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惦記,現在她也不過才二十多歲的年紀啊!
怪她以前太蠢,隻想著依附在一個不愛她的男人身上,以後她要讓所有男人都傾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當天,她便將身上所有錢都買了化妝品和裙子,將自己濃妝豔抹,打扮得十分妖豔,來到了最大的娛樂場。
聽說這個娛樂場是香江那邊來的老板新開的,裡麵裝修十分華麗,而且唱歌、跳舞、泡吧、棋牌各種娛樂活動一應俱全。
因為多少帶著點擦邊性質,娛樂城一開業便吸引了很多男人來消費。
當然,這裡的妙齡女郎也少不了。
經常會看到穿著涼爽的女孩依偎在男人懷裡,崇拜地聽著男人五音不全唱歌。
要麼就是摟著腰跳舞,時不時掐一下屁股。
等到半夜,男女互相摟抱著走出娛樂城,走進旁邊的鐘點房的也不少。
娛樂城旁邊就是幾棟樓的旅館、賓館,霓虹燈將街道照亮,整夜不眠。
江晚晴很快便在這裡找到了陪酒的工作,如魚得水,每天和不同的男人周旋。
她很清醒,她就是來搞錢的,不會對任何男人產生感情。
看著大把的錢裝進口袋,她往日的自信又回來了。
她買漂亮衣服,買漂亮的包包,看到彆人有什麼,她就會買什麼,沒有錢了,她便多陪男人,總能搞到錢。
每天醉生夢死,她感覺這樣生活也挺不錯的。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韓碩被一群人簇擁著,來到包廂唱歌。
現在,韓碩已經是副院長,級彆很高了,他們包下包間隻是唱歌,不敢太過分。
偏偏,老板派了江晚晴去給他們送酒。
她給韓碩倒酒的時候才看清他的臉,不由心慌手抖,將酒灑在了他的褲腿和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
她趕緊拿紙去擦。
顧客就是上帝,她就算心裡多恨韓碩,也不敢表現出來。
誰知道,韓碩旁邊的一個長發女孩,早就對韓碩芳心暗許,知道他有一個白月光。
她曾經見過他拿著一張報紙上裁下的照片看。
上麵就是這張臉。
那張照片其實是江晚寧參加集團剪彩,和市長合影的照片,被女人誤會了。
她上前就揪住江晚晴的頭發,按在了地上,
“你知道他是誰嗎?把地上的酒全部舔乾淨。”
江晚晴聽她這麼說,用驚恐的眼神看向韓碩,不相信他會無動於衷。
但韓碩隻是拿著紙擦著褲子,根本不看她,好似她像空氣一般。
其實,他一開始就看到江晚晴了,看到她如此打扮,隻會讓他更加厭惡而已。
明明是雙胞胎,為什麼差距這麼大呢?
一個現在是首富,是為社會做出巨大貢獻的企業家,像女王。
一個穿上再漂亮的衣服,也隻是一個小醜,是陰溝裡爬行的老鼠。
他根本不想和這個女人再有任何牽扯。
見她一動不動,長發女孩又抓起她的頭發,讓她的臉揚起,然後給了她兩巴掌。
“你不想在這裡乾了是吧?你知道我爸是誰嗎?如果還想在這裡混,就乖乖聽我的。”
江晚晴看著一屋子高官的孩子,有的位居高位,有的留學歸來,有的整天吃喝玩樂,全都用玩味的眼神看著她。
她不得不低下高昂的頭,伸出舌頭去舔地上的酒。
“行了,滾出去!”
韓碩實在不想看到和江晚寧長著一樣的臉乾出如此屈辱的事情,大聲嗬斥她滾出去。
長發女孩心裡的火氣沒有發出來,並沒有就此放過她,而是對她在行業下發了封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