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寧倒沒有非得替原主把娘家怎麼樣的想法,目前階段,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隻想跟他們老死不相往來。
沒想到,大哥直接暴跳如雷,
“江晚寧,你這說的是人話嗎?彆忘了你姓江,是父母含辛茹苦多年把你養大的,怎麼能說出這種罔顧人倫的話?
我跟你說,這次我們過來不容易,就算你不願意借給我二十,也得給我拿十塊,不然我非得鬨得你家裡雞犬不寧。”
顧霆鋒一直在廚房聽著這邊的動靜,看江明耍橫,趕緊衝了出來,將媳婦護在自己身後,
“你橫什麼橫,這裡是我家,彆以為還可以對著我媳婦又打又罵。
以後我媳婦我來保護,用不著你們為她出頭。就你們現在的態度,以後也不可能管她,還是識趣地離開,不然彆怪我的拳頭不認人。”
顧霆鋒個頭很高,凶起來很嚇人,江明哆嗦了一下,咽回去想說的話。
兩口子戰戰兢兢離開,還放下狠話,
“江晚寧,彆以為這樣就可以對娘家不管不顧了,你遲早會後悔的。”
江晚寧都被他們逗笑了,她現在住著新蓋的房子,裡麵家具齊全,生活用品充足,吃喝不愁,每天各種肉蛋奶想吃就吃,怎麼可能後悔。
顧霆鋒不但不會說她敗家,還會主動把這些東西都準備好,掙了錢不就是用來花的嗎?
而且,他們家的位置在村尾,吃點什麼好吃的,也不會引起彆人的注意,隻需要在這裡過十年,他們就可以去城市生活了。
在這十年裡,她差不多能把那個金礦挖完。
她每天在家就是打理自己的小院子,在院子裡種花種菜,在院子裡喝茶。
因為刀疤那件事有了結論,定性為黑吃黑,跟顧霆鋒沒有任何關係,他也就安心地繼續去黑市倒騰東西了。
他快速占領市場,帶著瞎子成了黑市裡貨品最全,最有實力的大佬。
轉眼到了春節,瞎子帶著自己用人參泡好的藥酒來小院拜年了。
外麵下起了雪,但不大,雪下來後就融化了。
瞎子進屋後,脫下了身上的羊毛大衣,鬨著要和顧霆鋒喝酒。
顧霆鋒看一眼江晚寧,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見。
要知道,經過江晚寧的改造,以前經常喝酒打牌的混混,現在已經成了不抽煙喝酒,不打牌,專心掙錢,陪伴媳婦的好男人。
連大隊裡的人都說他變化很大。
隻要在家的時候,不是上工,就是在菜園裡忙,兩口子親親熱熱的,每天都生活得很開心,好像沒有煩惱。
江晚寧隻想告訴他們,沒錯,她真的沒有煩惱,她現在過的就是田園悠閒生活,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她煩心,如果有的話,她會第一時間解決。
“喝吧喝吧,都過年了,也該放鬆一下。”
她發話。
顧霆鋒便將頓好的飯菜端出來,又拿出購買的精美的酒樽,給兩人倒上。
喝起來真美啊。
這種藥酒喝完,全身都暖烘烘的,對身體很好。
“媳婦,要不你也來一杯?”
顧霆鋒將酒杯推到自己媳婦唇邊。
誰知道,江晚寧的嘴巴剛碰到杯子,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頓時感覺胃裡翻天覆地乾嘔起來。
顧霆鋒嚇壞了,趕緊給她拍背,
“媳婦,你沒事吧。”
瞎子也急了,
“該不會是這個酒有問題吧?嫂子,真對不起,我趕緊把這酒倒掉。”
江晚寧笑著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