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醫院。
許嬸看著躺在病床上,纏著繃帶的許天賜,眼睛都快哭瞎了。
“這到底什麼情況啊,為什麼會這樣?”
她知道自己孫子最近和黑哥走得很近,她心裡還挺歡喜的,畢竟人家爺爺是團長,如果搞好關係了,能提拔自己兒子。
同一個大院的陸明哲,很是看不上自己兒子,他兒子也欺負自己孫子,她這張老臉就算再怎麼沒臉沒皮,也不會去討好他們。
這個時候,黑哥剛做完手術,還沒有清醒。
他們找到彆的孩子,了解當時的情況,得知當時陸家幾個孩子也在場,而且把野豬全部製服後,氣得渾身打顫。
“你看看他們還像孩子嗎?簡直是惡魔啊,明明能把野豬打死,就是躲在樹上不下來,眼睜睜看著野豬攻擊我的乖寶。”
她還在哭著,鄭明良循聲走了過來,也是一臉沉重,跟著歎息。
他從彆的孩子那了解,黑哥本來有全身而退的機會,正是許天賜慫恿他留下。
這才造成孫子雖然撿回來一條命,但命根子已經徹底報廢了,脊椎能不能恢複重新站起來,還得看他的造化。
他自然是恨許天賜的。
但恨有什麼用,他忍住內心的疼痛,將許營長叫到了身邊。
“我知道你的心情也很沉重,要怪就怪他們遇到了陸家那幾個惡魔吧,哎,要是有機會,我一定把他們幾個兔崽子全都抓起來,讓他們嘗嘗被人打斷骨頭的滋味。”
他一邊歎息一邊看許營長的表情。
許營長的拳頭已經捏緊,
“鄭團長,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他們血債血償的。”
一個計劃在他心裡逐漸成型。
此時,大院裡熱鬨非凡,因為大家扛回來八頭野豬,大院幾乎所有人都圍過來看熱鬨。
部隊軍官的生活比一般人要好一點,什麼都有定量,還會發肥皂毛巾等生活用品。
但肉票也是有限的,尤其是家裡人多的情況下,一個月也吃不上幾回頭。
八頭野豬,有上千斤呢,給大家分一點,也能痛快吃上一頓肉。
野豬是孩子們打死的,自然分肉要占大頭,他們按人頭,每人可以分五十斤。
上山去幫忙的也算是出力,每家分五十斤,剩下的肉給其他人家分,一家也能分五斤左右。
大家都很高興,一時間茶餘飯後都在討論幾個孩子打死野豬的事情。
“我聽說,那頭野豬的牙齒是晚寧那小丫頭打斷的,她自己製作了一個鐵爪,一拳能把野豬打爆頭。”
“這孩子怕是天生神力吧,以後可要好好培養,將來說不定以也能成大將軍。”
“許家那個小子是怎麼回事,怎麼和鄭團長孫子玩到一起去了?
哎,真是可憐,聽說野豬專門追著人家進攻,現在人還躺醫院呢!”
“要說霸氣,還得咱們家屬院的孩子,以後咱們家屬院再也不用擔心被彆的大院孩子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