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長得漂亮,即使什麼都沒有做,也會被人議論,被男人凝視,承受各種語言暴力,甚至是騷擾。
和江晚寧接觸這麼久,她不光專業能力過硬,從來沒有像彆的女人一樣搔首弄姿,以前不過也是為了生存和一些未婚男性接觸過。
陸澤感覺,人心中的成見像是一座大山,自己也逃脫不了戴著有色眼鏡看人。
“江晚寧,以後再有哪個男人再騷擾你,你直接告訴我,我來處理。”
他突然看著江晚寧,深情說道。
現在,她有丈夫了,不用為了生活發愁,卻不能護她左右,他願意做那個默默守護她的人。
此後,他讓江晚寧參與機要車間的設計工作,隻是因為上級對她還有所防備,沒有讓她進入機要車間,隻參與一些輔助項目的創作。
陸澤也儘量不讓她加班,讓她每天都能到點下班。
兩人在一起工作的時間主要集中在白天。
他每次看到江晚寧在畫室裡用手工畫圖的時候,都會看著她出神。
畫室因為怕風吹散圖紙,裡麵有些人,江晚寧站著畫一會圖就會冒汗。
他便想辦法給她製作了一個小風扇,夾在她的畫架上,柔風可以不對著她吹。
還會給她定製一個高凳,這樣可以坐著畫圖,省得站幾個小時太累。
有時候江晚寧懶得去食堂吃飯,想著從空間拿一點飯出來吃,他還會把飯送過來給她。
江晚寧看著他突然的轉變,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次,她捕捉到陸澤偷偷看自己,不由徑直朝他走過去。
陸澤看著她緩緩朝自己走近,嘴角帶著淡淡的笑,不由手指頭掐進肉裡,心都要跳到嗓子眼。
他整個人都定在了原地,看著她靠近自己,抬頭用星眸看著自己,完全不想掙紮了。
她想乾什麼?
乾什麼他都能接受。
下一秒,江晚寧似笑非笑,用手指頭戳他的胸口。
“陸澤,你最近很不正常,是不是看上我了?你以前放的狠話哪去了,讓我離你遠一點的狠話哪去了?”
陸澤心裡慌亂地一匹,因為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全都被她說中了。
他也跟彆的男人一樣,完全抗拒不了她的魅力。
不過,他還保留著自己的理性和驕傲,故作清高道:
“江晚寧,彆以為對你好一點,你的尾巴就翹起來了,我隻是為了讓你順利完成項目。”
江晚寧笑容漾開,整個人顯得明媚動人,剛才還隻是用手指頭戳他,現在整個手掌都貼上他的胸肌。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身體真的很好,顯然不是表麵看上去,隻是一個總工,他應該是常年進行訓練,有更深的背景。
這個機要項目涉及軍方裝備,他八成也是軍方的人。
“是嗎?”
她決定探一下他的底。
手在他胸肌上撫摸起來。
在他呼吸紊亂的時候,突然給他一個力道,讓他整個人朝後麵牆上的櫃子撞了過去。
陸澤意識到什麼,立即警覺,不過還是重重撞到了櫃子上。
櫃子頂上有一摞資料,因為慣性的作用,紛紛掉落下來,朝著江晚寧砸了過去。
陸澤站的位置就成了安全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