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晚寧來到舞會大廳,趙雅也追了上來,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彆走,我剛才放在洗手台上的手表,是不是你拿走了?”
她問得很直接,聲音很大。
頓時,許多雙眼睛都看向她們。
在場的人,很多都見過趙雅,認識她,卻是第一次見江晚寧,想當然地擁護趙雅。
陸偉見江晚寧被團長的女兒指認偷手表,不由蹙眉朝她走過去。
“晚寧,你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拿人家的手表?”
他不分青紅皂白就認定了趙雅的說辭,對她疾言厲色,看向趙雅的時候也是一副討好的表情。
江晚寧真是要吐了,原主會嫁給這樣的人,她都覺得丟人。
這時,司承站出來,將江晚寧護在了身後,
“江晚寧在軍需廠一個月掙一百多塊錢,用得著偷你的手表嗎?沒有證據就胡亂指責,誰給你的權利?”
他說的話很重,也引起不少人附和。
能來這裡的都是場麵上的人,誰會去偷一個不到二百塊錢的手表?丟不起那個人。
沒想到,於曼麗卻站了出來,用篤定的語氣說道:
“剛才在廁所的就我們三個人,我沒有拿,那肯定就是她拿的,不信,你們可以搜一下她的皮包,偷沒偷,一看就知道了。”
江晚寧心裡嗬嗬,原來剛才潑酒隻是前戲,現在才是正劇啊。
“你說的沒錯,剛才廁所的確隻有我們三個人,憑什麼就認定手表在我的包裡呢?
難道就不能是你們兩個做局來陷害我嗎?”
她淡淡地說道。
都這種時候,就沒必要給所謂團長的女兒留麵子了。
趙雅果然氣得臉都紅了,改口道:
“你說什麼呢,我和她沒有關係,反正現在我的手表丟了,你們兩個都有嫌疑。”
江晚寧攤手,
“好啊,你說搜就搜,那我也說明一點,我剛才發現我丟了一枚偉人像章,本來是好好放在我的包裡麵的,而且是獨一無二的紅色款,我懷疑你拿了,也想搜一下。”
趙雅聽她提出如此無禮的要求,氣得渾身顫抖,連忙否認,
“不可能,我剛才在你的包裡根本沒有見過是什麼像章。”
說完,她意識到什麼,趕緊捂住嘴。
江晚寧挑眉,
“你剛才翻我的包了嗎?怎麼知道我沒有像章?”
趙雅強裝鎮定,
“好,搜就搜,要是你被我搜出手表,肯定把你交給公安處理。”
江晚寧將皮包給她,
“彼此彼此。”
她剛才已經把手表收入空間,根本不可能讓她拿到。
就在趙雅搜皮包的時候,她又借機將手表放入了於曼麗的腰帶裡。
她今天穿的連衣裙,腰上係著一條很寬的腰帶。
趙雅沒有搜出手表,滿頭問號,她明明親手將手表放進她的包裡啊,怎麼會沒有呢?
她扭頭又去搜江晚寧的身。
就在她靠近她的時候,江晚寧又輕輕將那枚像章彆在了她的裙沿上。
她的裙子正好是紅色的,乍一看根本看不出來。
等江晚寧搜她身的時候,將裙擺撩起來給大夥看,一下就坐實了她偷東西的事實。
“不可能,不可能,這不是我自己拿的。”
趙雅瘋了一樣抱著頭,想跟大家證明,自己並沒有拿江晚寧的東西,而且自己才是丟東西的人。
江晚寧抱胸,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