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說話,她又“嗯?”了一聲。
尾音拉長,帶著魅惑勾引。
周克英神色一變,看她的眼神,不再是看小輩,而是在看一個女人:“如果我拒絕呢?”
“那我,”她鬆開一隻手,指尖撫上他的唇:“繼續勾引你。”
她眸子微眯,眸色迷離,透著幾分魅惑。
周克英呼吸一沉:“傅京京,我給過你機會的,以後後悔也沒用了。”
“我不會後悔。”她從未這麼堅定肯定過。
周克英被她的態度震了下,喉結滾了滾。
傅京京踮起腳尖,咬在他的喉結上。
感覺到男人漸漸放棄抵觸和不忍,在藥效下,欲望被她勾了出來。
她嘴角浮過得逞的笑意,從男人腳背上退下來:“躺那邊床上去。”
他太高了,這樣她不好操作。
周克英眯了下眸子,生平以來,第一次這樣聽一個外人的話,走過去,在大床上躺下。
“傅京京……”他喊著女人的名字,要起身,覺得還是不妥,要再談談。
女人已經騎了上來,對著他“噓”了一聲,吻上他的唇——
她生於傅家,隻能按他們的要求,去聯姻,嫁給他們指定的人,哪怕那個人,是個人麵獸心的禽獸,她恨不得殺了他。
她的人生,她做不了主,她的婚姻,她做不了主。
但她的第一次,她想自己做主。
她更不願意,把自己的第一次和清白,給自己那個人渣未婚夫。
眼前這個人,她很滿意。
這一夜,傅京京瘋狂地,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給了這個男人——
做人二十三年,她第一次覺得這麼快活,自己活得像個人——
第二天,溫靡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昨天夜裡,傅京昭一發不可收拾,主動試了下傅京京送來的藥,直到天亮了,她才累得睡著了。
然後,她就被老母親叫進了書房。
她身上穿的,是件居家長袖白裙,但脖子上的吻痕,還是很明顯,連嘴唇都是腫的。
沈不虞瞅了瞅女兒的唇和脖子:“我讓陳嫂給你做了烏雞紅棗參湯,你多喝點,補一補。”
溫靡頓時老臉一紅:“那個,我……”
“我知道,江易昨夜吐血,昏倒在花園裡。”用這招刺激前任,果然都是年輕人,這麼狗血,偏偏還很有用。
溫靡眉頭擰了起來,一臉被厭惡。
江易現在這樣,她是真的覺得很厭煩,有種被騷擾的感覺。
有愛,那叫火葬場。
她現在對江易毫無感情,隻想要錢,江易再這樣對她,那就是騷擾。
好想弄死他。
沈不虞繼續說道:“之前他為那私生女出頭,倒是沒看出來,現在,他心裡反而放不下你了。”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溫靡帶著輪椅往老母親旁邊靠了靠,端起她的咖啡喝了一口:“再說了,要不是我堅決要分手,他也不會這樣。”
“到了失去,才意識到重要和珍貴,還想要回頭的人,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純種大渣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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