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赫衝上來,指著她:“你這個逆女,你休想!”
溫靡連人帶椅子轉了,斜視著他,沉聲命令:“選。”
溫赫不是不想衝上去,和她同歸於儘。
公司是他的權力,比他的命還重要。
可她的眼神太可怕了,他像被釘在了原地,動不了。
溫靡的目光再一一掃過溫老夫人,溫曜,溫琰,溫宸:“我數到三,你們若是不選,我就幫你們選第二條路,溫氏集團直接破產。”
“我帶著他們,出去乾。”
“一。”
“溫靡,你……”溫曜也隻能憤怒,無法接受地看著她。
“二。”
隨著她第二聲落下,溫曜三兄弟,喉嚨像被捏住了一般,發不出聲音。
“好好好!”溫老夫人放棄了:“既然你要逼死我們,我就死給你看。”
她說著,腦袋就往她麵前的會議桌麵撞去。
在她撞上的瞬間,溫靡伸手,抬住了她。
溫老夫人一喜,這孽障還是怕的,這招,永遠都有用。
就在她嘴角揚起的瞬間,溫靡把她拉了站到旁邊:“來來來,往這個位置撞。”
“這桌角雖然鋒利,但你得撞重點才行,最好桌角撞進腦門五公分,這樣才能保證撞死。”
“老太太,你這體力不太行啊,要不要我幫你?”
“我的力氣很大,你知道的。”
“我可以抓著你的頭,用力撞在桌角上,保證你的整顆腦袋破碎,腦漿迸濺,眼珠子,能崩到那邊去。”她指著會議桌的對麵。
對麵站著的幾個高管,默默退讓開了。
“絕對死得很快,你不會感受到痛苦。”
“不,還是會感受到一點痛苦。”
“你會感覺到整顆腦袋撞碎的痛苦,腦袋被撞碎之後,腦神經還沒死,也會感受到疼痛。”
“就是那種腦花腦髓散一地,還在動,腦神經都散在地上了,一坨一坨的那種痛苦。”
“不過痛苦已經降到最低了。”
她像個專家,毫無感情地分析描述那樣的畫麵。
大家腦海裡,生動地浮現了那樣的畫麵。
有人已經臉色發白,喉嚨發癢,要吐了。
“怎麼樣?開始撞?”溫靡殷勤地問著溫老夫人,扶著她的手,漸漸往她後腦上按去。
溫老夫人盯著桌角,科技桌麵反射著光芒,顯得格外鋒利,在她發花的視線裡,漸漸扭曲成能穿透她腦袋的利刃。
在溫靡的手摸到她後腦的那一瞬,“啊!”她尖叫著跑開了。
“奶奶!”溫曜忙扶著她。
她這才站穩,指著溫靡罵:“溫靡,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
“老太太,我告訴你啊,你冤枉不了我,有警察在這裡看著呢,是你自己要尋死的,跟我可沒關係。”
她說著,還向休息區喝茶的警察們:“警官,你們在這裡親眼看著,一定要給我做證啊。”
“還有,我要報警,這老太太自殺威脅我。”
“就算她現在撞死在這裡,我也是要起訴她的。”
“那位穿得最帥的律師,你幫我看著,到時候好幫我打官司。”
警官:“……”
律師:“……”
果然,這茶就沒有白喝的。
警官:“我們看到了,溫老夫人是自己尋死,與溫靡小姐無關。”
律師:“溫老夫人這的確是陷害。”
你都誇我穿得帥了,我還能怎麼樣。
而且他們也看出來了,她才是這裡真正的主子,能不聽她的嘛。
溫老夫人:“!”
她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裡。
溫家所有的人隻覺窒息得喘不過氣來,有種委屈的無力感。
“溫靡,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這個老太太?我是你奶奶,血濃於水!”溫老夫人她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