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澈雖然害怕,但還是擋在時娓,道:“紀小姐啊,這人也太多了,咱們……”
下一瞬,陸澈的話咽在嗓子眼裡。
時娓腳下那麼一用力,以她為中心,所有村民都被一股力量橫掃倒地。
時娓就那麼站著,眼眸冰冷的從這些村民臉上一個個看去。
十分鐘後,所有村民都被用麻繩捆起來,一個連著一個,仿佛糖葫蘆一般。
陸澈在前方帶路。
牛馬村下山的路隻有一條,陸澈在前麵走著,後麵跟著一排村民。
時娓將鄭慧背在背上,手裡拿著一根枝條,見誰走得慢了,就是一鞭子抽上去。
“走快點,墨跡什麼,再慢了繼續抽。”時娓口中催促著,語氣冰冷又不耐煩。
有村民不服氣道:“你憑什麼這麼對俺們,俺們犯什麼法了。”
時娓也不回答,直接一鞭子抽下去,歪頭看著他:“還問嗎?”
村民不吭聲了,怨毒的看了時娓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讓時娓等著,他早晚都要報複回來。
時娓勾唇,又是一鞭子下去:“再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有一百種法子讓你生不如死,還是找不到證據那種。”
“彆惹玄師,沒人教過你嗎。”
村民徹底不敢吭聲了。
剛才時娓的那一鞭,明明看起來輕飄飄的,可他卻覺得像是抽在了骨頭上,讓他整根骨頭都密密麻麻的痛,仿佛有人在拿著針一直在紮著他的骨頭。
一條山路,他們整整走了一個小時,幾乎所有村民都挨抽了。
有人看出來時娓不好惹了,不敢走得慢,也不敢說話挑釁時娓,也均被時娓找理由抽了幾下。
臨近下山,時娓隨手將鞭子丟到半人高的草裡。
來到開闊的平地上,早已有當地的警察在候著。
見到警察,這些村民們第一次覺得很激動。
紛紛上前說著時娓有多暴力,稱時娓打他們,還虐待他們。
他們試圖讓警察看他們身上的傷口,結果卻發現,根本沒有半點鞭傷的痕跡。
時娓在旁邊道:“這些村民真是狡詐,不僅拐賣人口,嘴裡還沒一句實話,這黑鍋給我扣的,我沒事抽他們乾什麼。”
救護車在旁邊,把時娓身上的鄭慧送上車先送去治療。
村民們傻眼了,看向時娓的眼神帶出幾分恐懼。
有年輕的警察衝他們道:“都老實點,再胡亂誣陷人,罪加一等。”
村民們覺得委屈極了,他們明明被打了一路了,這怎麼就一點傷痕沒留下呢。
變態,這女的就是個變態,村民心裡想著。
就在警察準備把村民們帶走之際,時娓忽的出手,單手拎起一個中年警察的後脖領,將他從隊伍中單獨拎到一旁。
帶隊的吳隊長不解的看向時娓,問:“紀小姐,這是何意?”
盧政已經跟他打過招呼,他知道這位紀小姐不簡單,是修行之輩。
但老劉是他們的夥伴,在局裡都十幾年了,現今卻被這麼一個小姑娘單手拎起來,這多羞辱人啊。
時娓看向吳隊長:“這麼多年了,這麼大個拐賣村,你們愣是一點把柄沒抓住,不覺得奇怪嗎。”
“此人,就是牛馬村村民的內應,被村長買通,一旦有事,他第一時間通知村民。”
“這些年來,你們不是也曾暗訪過,卻什麼都沒查到,每一次,也都是他在通風報信。”
“吳隊長,把他也抓起來吧,好好審訊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