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照顧三個孩子,我根本沒辦法去工作,這麼多年我都是靠你每個月給的六千塊錢養這一大家子。”
“可現在你卻說,你每個月的工資是五萬。”
“你說這一萬塊錢你不在乎,你不當回事兒,可對我們整個家而言,一萬塊很多。”
“梁德興,你跟我說實話,你瞞下來的那些錢都花到哪兒了。”
梁小歡也站起身,拉開和管家、也就是梁德興的距離。
她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會是這樣的人。
從前母親和她說的最多的是,他們這個家都是靠父親在養著,她要懂事,要勤儉,要儘量減少開銷,減輕父親的負擔。
所以從小到大,她生活中所有的開銷都是最低的,衣服是穿姐姐剩下的,上學是要申請助學金的。
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她的父親居然每個月的工資那麼高。
哪怕他每個月再多給一萬,這個家所有人的負擔都會減輕很多。
梁小歡眼裡有失望、有委屈,她不甘心的質問梁德興:“爸,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道媽媽這些年過得有多苦嗎?”
“哥哥和姐姐也一直都節衣縮食,他們賺了錢,第一想法就是要給媽媽買好的的衣服,把家裡裝修一遍,讓家裡體麵一些。”
“可你賺那麼高的工資,你卻每個月隻給媽媽六千塊,你隻顧著自己體麵,你把我們這些家人當成什麼?”
梁德興下意識想解釋,可說出的話卻成了:“你們都是要靠著我才能生活的寄生蟲,給你們六千塊已經很多了。”
他看向妻子:“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什麼樣。”
“我每天打交道的都是豪門圈的貴婦人,千金小姐,人家一瓶護膚品都要上千上萬,渾身到頭發絲都打扮的精致。”
“你再看看你,臉上有皺紋、皮膚又粗糙、手上居然還有老繭,你這樣的黃臉婆,我不跟你離婚,都已經是在施舍你,看在你替我養大三個孩子的份上了,你居然還有臉質問我?”
“你有什麼資格,這個家如果沒有我,早就散了。”
說完管家瞪大了眼,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他拚命擺手,想告訴妻子和女兒,剛剛說的話並非他真心。
妻子失魂落魄的看著他,眼眶已經蓄滿了淚水。
她哽咽道:“梁德興,我為你做了這麼多,替你守了這麼多年家,原來在你心裡我就是個黃臉婆。”
“好啊,你看不上我,我也不為難你,我們直接離婚吧。”
梁小歡在旁邊安慰著母親,憤怒的瞪著梁德興:“你不配當我父親,離婚了我也會跟著母親,我會照顧母親,會給他養老,你,我一點都不會管。”
管家想要說些什麼,他麵上很著急,可卻不敢鬆開捂著自己嘴的手。
他已經怕了。
害怕自己說些什麼,把事情搞得更糟糕。
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這張嘴他控製不住的想要說真話。
突然,管家意識到什麼。
他會變成這樣,就是從小姐那裡回來之後。
所以是小姐對她做的這件事?
小姐,在害他?
想通這一切,管家急匆匆起身,想要去找紀岄。
妻子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潸然淚下。
她哽咽著:“他居然連說假話安慰我都不曾有,所以我在他心裡就半點地位都沒有,他一點都不在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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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歡皺眉:“媽,雖然你是我的長輩,但我還是要說一句,你現在這樣有點戀愛腦了。”
“他都說出來這種話了,你還原諒他?那你也太自輕自賤了。”
“我和哥哥姐姐肯定都會站在你這邊的,我們三個就是你的底氣,你怕什麼?”
妻子看向梁小歡,覺得很欣慰。
還好,她辛苦養大的孩子不是白眼狼。
彆墅,管家去而複返,卻被馮悅攔在門外。
管家嚷嚷著說要找紀岄,卻隻得到紀岄已經離開的消息。
管家不死心,就蹲在彆墅門口等著。
馮悅皺眉看著他。
她想不通,這怎麼一個個的都喜歡在門口蹲守老板呢。
這麼愛蹲,什麼時候蹲守門口的人多了,老板家彆墅門口是不是都能擺個小吃街了?
彼時時娓已經坐在飛機上閉目養神。
潮市,到了。
下了飛機後時娓便看到一個醒目的招牌。
【歡迎紀岄小姐大駕光臨潮市】
時娓一隻手捂著臉,有些不想過去。
她已經看到,有不少人都朝那個牌子看去。
關鍵是舉著這盤子的,還是一群戴著墨鏡的保鏢。
注意,是一群,時娓粗略的看了一下,大約有十個。
她特彆不理解,孔言臣看起來挺穩重低調內斂一個小夥,怎麼接個機都能搞這麼大陣仗。
從包裡掏出來個墨鏡,再戴上帽子和口罩,時娓這才磨磨蹭蹭的走到那牌子下麵。
“把牌子收起來吧,我就是紀岄,你們要接的人。”
保鏢頭頭直接敬禮,大聲喊道:“歡迎紀岄小姐大駕光臨潮市,我謹代表孔先生對紀岄小姐表示熱烈歡迎。”
時娓壓低聲音警告:“你給我閉嘴!趕緊帶路走人!”
“是,紀岄小姐!”保鏢再次應道。
隨即他揮揮手,保鏢們井然有序地收集牌子。
一部分在前方開路,一部分護在時娓左右、另一部分站在時娓後方。
他們成四邊形方式,將時娓整個護在中心圓點位置。
時娓的拳頭捏緊了。
很好,孔言臣,酬金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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