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留木村——煞氣衝天
時娓他們也並未說什麼,跟著桂花離去。
時娓和蔡桃桃一間房,庾晟一間房。
等桂花走了之後,庾晟出現在房間裡。
村長家房間麵積都很大,三人圍著一個圓木桌子坐了一圈,便開始議事。
時娓率先開口,她看向蔡桃桃:“那村長的確是你外公,但其他的,都是假話。”
蔡桃桃點點頭,然後道:“桂花是我二舅媽,但她不敢和村長對視,除了啞之外,走路很慢,右腿有問題,可能和小時候生病沒及時治療有關。”
庾晟:“這村子,煞氣怨氣滔天。”
三人對視一眼,時娓問庾晟:“行動這塊,你指揮還是我指揮?”
庾晟:“你會來此,是因為蔡桃桃,我隻是個陪同的,自然是你指揮。”
時娓點頭,“好,那我們先來統計下我們已知的信息。”
時娓取出紙筆,邊說邊簡單記錄著:“首先,村長是蔡桃桃的外公,這是真的。”
“其次,蔡桃桃的母親並非是與什麼張家有親,這是假的,蔡桃桃母親逃出村子,是為自保。”
“蔡桃桃小姨的確是受蔡桃桃母親連累,本該是蔡桃桃母親的劫數,由小姨擋了去。”
時娓看向蔡桃桃:“當時在看到那小姨照片時,你臉色很難看,你在夢中看到的蒙麵新娘,就是她吧?”
蔡桃桃點點頭:“雖然我沒看到正臉,但這一人一鬼給我的感覺是一樣的。”
時娓:“嗯。”
她繼續分析:“你大舅二舅,觀他們麵相,你大舅隻是個普通的極惡的人,身上背負著人命。”
“你二舅,懂修行之術,身上罪惡更甚。”
“這整個村子,詭異之處太多。”
“正常村子,年長者,尤其婦人,往往會聚著說話,尤其在飯後時間,可在留木村,並未看到此現象,家家門戶緊閉,仿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敢見人。”
“村長對我們的到來完全不意外,必是提前得到通知。”
“鎮上,有他們的眼線。”
“留木村整個村,每一戶都有煞氣環繞,每一戶,都有身染罪惡之人。”
“這樣的一個村,罪惡這樣集中的村,卻未傳出過任何不利消息,證明,他們有保護傘。”
“蔡桃桃今年二十多歲,她父母出逃這村子二十多年,這村子的罪惡,從二十多年前就存在,甚至存在的更久。”
庾晟點頭:“嗯,和我推斷的差不多,明天那些村民代表們來了,就能看出更多信息了。”
蔡桃桃不語,隻是一味點頭。
忽的,她想到了什麼,問時娓:“大師,我爸媽既然都是留木村的,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找我爸的親人?說不定還能獲取些信息。”
庾晟看向她:“剛才你怎麼不問你那村長姥爺?”
蔡桃桃:“看到小姨的照片,我人都要嚇死了,腦子立馬就不轉了,哪兒能想到這一步。”
時娓:“不用找,你父親在這村中已經沒有活的親人,他從少年時起,就被村中的人養大,靠著給各家乾活換取糧食。”
“他是村裡唯一的大學生,當初他會選擇帶著你媽逃離村子,或許正是發現了些什麼,但他是村子眾人養大的,吃的百家飯,做不得什麼,便隻能選擇逃避。”
蔡桃桃愣了下,她麵上有些感觸:“沒想到我爸媽的出逃,背後還有這麼多故事。”
“我媽和小姨,都是村長的女兒,都逃不過這村子的迫害,更何況其他女子了。”
庾晟靈機一動:“我知道了,難怪那桂花可以留在家中伺候,正是因為她啞巴和腿腳不好。”
他繼續推斷:“健全的女子,都被“征用”了,用她們來做什麼,隻要我們查清楚了,這村子的秘密就撞破了。”
他朝窗外看了看:“這村子不得了啊,還有專門的玄師給他們遮掩,但他們肯定沒想到,我們除了會術法,還有腦子。”
“直接看不出來,我們就推理協助破解。”
“還是那句話,這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蔡桃桃忍不住撇撇嘴:“虞老師,好像分析更多的是紀大師,你不能隻收割了些果實,就說果子是你種的啊。”
庾晟瞪她一眼:“你這小孩,怎麼說的話,我和紀老師那是一個團隊,一個團隊最重要的就是團結,我們誰分析的多不重要。”
蔡桃桃雖然不服氣,但還是沒和庾晟爭辯什麼。
隻默默嘟囔了一句:“我都二十多了,我哪兒是小孩了。”
次日吃過早飯後,蔡桃桃神神秘秘的把時娓拉到一旁,遞給時娓一個紙條,她道:“這是桂花嬸給我的,我不知道她想乾啥,大師,你分析分析。”
紙條上寫著“今晚十二點來我屋,有秘密告訴你。”
時娓:“肯定不是好事,無妨,我到時候偽裝成你的身份過去便好,小事,對方有行動就行,就怕對方特彆沉得住氣,那就不好抓把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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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過後,陸陸續續有人來村長家中,清一色皆是男子,五十歲左右。
村長將時娓昨天提到的,要在村子裡拍戲的事情簡單講述,重點說明時娓要付的錢。
劉成一聽這話,立刻道:“這麼好的事,傻子才會不同意吧。”
錢貴較為謹慎,道:“村長,她說是這樣說,可有準備什麼合同的?”
“好聽話誰都會說,就怕她耍咱們。”
李鐵力氣大,一拍桌:“這是在咱們村,她要是敢說話不算話,直接搶了她的錢就是,反正答應給咱們得錢不能少。”
長相猥瑣瘦削的胡泗摸著下巴:“我昨天可是看到了,那兩個姑娘長得都很好。”
“其中一個高點的,那皮膚好的呦,真想掐一把,昨天剛來咱們村的時候,我還以為仙女下凡了咧。”
錢貴瞪他一眼:“就知道看女人,你這輩子早晚毀在女人手裡,那漂亮女人有哪個是簡單的,再說了,你玩過的女人還少嗎,缺這一個?”
湖泗搖搖頭:“你不懂,那女人,我一眼看出來就是個極品,彆說是咱們村兒的人了,就是那大城市的,都未必能娶到這樣婆娘。”
村長正經說道:“那個年輕一些的丫頭,是我外孫女,都不許動她。”
眾人皆驚。
錢貴直接問:“村長,您什麼時候多了個外孫女?”
忽的,錢貴頓住,他想到了什麼,道:“是您的大女兒生的?”
村長點點頭:“嗯,是書芬生的女娃。”
不等其他人問,村長主動說道:“書芬和興元都死了,就在前不久,出車禍死得。”
錢貴麵上有些唏噓:“咱們村唯一的大學生,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