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繁瑣的輸入密碼流程,陳放帶著傅祁來到地下基地。
看著那些玻璃罩子的浴池,陳放正打算同傅祁介紹,下一瞬猛然瞪大了眼。
那些浴池,全部都空了!
陳放人直接傻在原地,還揉了揉自己的眼,差點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怎麼會這樣,這些浴池應該都是有東西的啊,現在怎麼全都空了。”
傅祁:“這個問題,你問我?”
“你還是趕緊聯係下你的上級吧,看看是不是他們根本就沒有往浴池裡放藥水。”
陳放隻覺得自己人都是暈的,不記得怎麼走出去的。
連傅祁他都晾在一邊,直接來到聯絡室,與黑衣人取得聯係。
黑衣人看著陳放,有些不耐煩的開口:“不是讓你領著傅祁去浴池,你又來聯係我乾什麼,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嗎?”
陳放臉色都有些發白,聲音發顫的說道:“大人,不好了,那些浴池全部都空了啊,裡麵根本什麼藥水都沒有。”
“什麼?你瞎了?浴池裡的東西根本就沒動,一直在那裡存放著。”黑衣人的聲音都帶了幾分怒氣。
陳放委屈道:“是真的,要不我用手機聯係您,給您打視頻,您看看?”
黑衣人見狀,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添加了陳放,催促著陳放趕緊去地下基地。
陳放開著視頻通話,快速趕到地下基地,裡麵的情況黑衣人也全都看到了。
黑衣人這下徹底憤怒了。
他咆哮著:“這到底怎麼回事!”
陳放惶恐道:“我也不知道啊,等我帶著傅總來到地下基地的時候,這裡就是這樣了。”
“所以我才趕緊聯係您了啊,是不是有人打探到浴池的秘密,來這裡把藥水全都偷了?”
黑衣人的咆哮聲更大:“不可能,想要進入地下基地需要重重密碼,這些浴池也有專門的保護,沒人能夠把這些藥水偷走。”
陳放臉色更白了:“那,那現在怎麼辦啊,我們要報警嗎?”
聽到陳放這話,黑衣人隻覺得腦殼疼。
這都是從哪裡挑選的經理,浴池的藥水被偷了,要去報警?
到時候警察詢問浴池藥水的價值,他們要怎麼解釋?
如果隻是普通的浴池水沒了,至於報警?
這個陳放,真的是沒有腦子!
黑衣人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問陳放:“這浴池,除了你和傅祁,那個紀岄有沒有來過?”
陳放忙道:“紀大師沒有來過這裡的,密碼隻有我知曉,傅總是我帶著來的,我和傅總來到地下基地的時候,這些浴池就已經空了。”
黑衣人揉著腦袋:“也就是說,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這浴池的藥水,是在你和傅祁來之前被偷的。”
“現在,立刻封鎖整個臨仙會所,隻許進不許出,要徹查!”
陳放不解:“可是大人,這浴池的水怎麼徹查啊,水被偷出去,肯定得借助大設備吧。”
黑衣人也後知後覺的意識到。
他隻覺得頭痛的更厲害了。
黑衣人:“你先等著,我跟其他高層商議下這件事怎麼處理。”
陳放連連點頭,此刻也不敢說些什麼,隻乖巧的在一旁等待著。
黑衣人短暫的將視頻的畫麵關掉。
黑衣人這邊的商討持續了半個小時才結束。
他重新將視頻畫麵打開,隨後黑衣人神情嚴肅的對陳放交代著:“會所應該有監控吧,你把這一個月內所有來往臨仙會所的人都給我查個遍。”
“看看到底是誰有機會接近地下基地。”
“你知道那些浴池的藥水有多寶貴嗎?全部丟失,相當於幾十年的努力都白費了。”
“且這批浴池藥水的丟失,今年在海市排行前十的vip會員,他們的浴池服務要怎麼交代?”
“這些是你作為經理需要考慮到的問題,你自己想想該怎麼解決吧。”
“現在浴池的藥水丟失已經成為既定事實,如何化解這個危機,是你作為經理該做的事情。”
“如果你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了,可以給你升職加薪,如果你處理不好,你就準備滾蛋吧。”
說完之後黑衣人直接掛斷了視頻連線。
陳放隻覺得渾身的力氣都瞬間丟失,整個人癱軟坐在地上。
不是。
他怎麼這麼倒黴?
臨仙會所在不同的地區都設有分店,偏偏他管理的這家店出現了浴池藥水丟失的情況。
連高層都說了,這些浴池藥水並不是那麼輕易帶進去的,甚至連高層商討之後都沒有具體可取的措施,隻能夠通過查近期一個月的監控來判斷。
這足以說明,這件事情非常非常的難查。
可高層還是把這件事情交給了他。
這不就是個燙手山芋?
陳放隻覺得自己再一次天塌了。
恨不得自己當場就暈過去。
在辦公室裡足足緩了十五分鐘,陳放這才走了出去。
然後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傅祁。
陳放隻覺得自己的頭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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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祁走了,過來直接問陳放:“你說要帶我去泡浴池,說可以讓我延長壽命,結果現在浴池裡邊什麼都沒有,你們臨仙會所就這麼不把我傅祁當回事兒,玩兒我呢?”
陳放連忙陪著笑:“傅總,我以自己的良心做保證,在我們去地下基地之前,浴池裡都是有藥水的。”
“隻不過就那麼湊巧的,在我們抵達地下基地之前,那浴池裡的藥水被人給偷了。”
傅祁雙手環胸,十分不屑的說道:“你的意思就是,彆人用的時候,那浴池裡的藥水都是充足的,我需要用的時候,這浴池的藥水就被偷了?”
“陳經理,你編瞎話的時候能不能編得圓滿一些。”
“總之,我本月消費了兩個億,你們臨仙會所必須給我一個交代,現在浴池裡的藥水沒有了,那就給我一個其他的交代,否則我會聯合海市所有的豪門抵製你們臨仙會所。”
說完之後傅祁大步離開。
在脫離了陳放的視線之後,傅祁整個人的心情是十分複雜的。
他冷不丁想起了那句話,隻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委屈。
他知曉時娓的計劃,自然清楚這些浴池裡的藥水大概率是被時娓給收了。
現在他又當著陳放的麵演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