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嬸子眨了眨眼。
這在山上修行的人,連時間都不看的?
“1989年啊。”嬸子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時娓點頭:“我知道了,謝謝嬸子。”
還好她提前做了充足準備,空間裡不缺吃喝,隨便找個地方先歇著吧。
【歸一前輩,我們什麼時候能離開?】時娓問。
【我隨時都可以,現在是鐲兄的狀態不穩定,我們得做好長久戰爭的準備,你沒發現,以往話多的鐲兄現在都不吭聲了。】
時娓:……
罷了,秘境和崖底,都不是那麼好吞噬的。
得到寶貝了,自然得承擔因果。
就當做來這裡旅遊了。
關於這個年代的故事,她也通過影視和小說了解過,還是很新奇的。
“前麵的,在吵嚷什麼?”有巡邏的警衛來到這邊。
那嬸子跟警衛說明情況,“這裡有個從山上下來的自稱修道的,連現在是什麼年份都不知道,我看啊,八成是腦子有些問題。”
警衛自不會聽信那嬸子一麵之詞,他穿過人群來到時娓麵前。
當看到時娓時,警衛脫口而出:“張政委!”
時娓眨眨眼。
什麼?政委?
“我不是……”時娓才開口。
警衛道:“張政委,司令那邊一直在找您呢,您快跟我過去吧。”
時娓稀裡糊塗的跟著警衛走了。
警衛……是不會撒謊的。
他是真的將她認成了張政委。
所以,她現在對這個張政委有些好奇了。
一路上,警衛都在喋喋不休的彙報著最近的事。
時娓隻聽,不解答,偶爾點頭。
有警衛的帶領,二人順利的進入辦公地。
當他將時娓領入辦公室的時候,便看到張政委已經坐到了座位上。
看看桌子上的人,再看看旁邊的時娓。
警衛覺得眼前一花。
這世上,真的有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嗎?
時娓和那張政委的目光對上。
張政委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年紀,或是常年在外曬著,皮膚比時娓的要黑一些。
現代社會的時娓包養的很好,看起來兩個人在年齡上也沒什麼差彆。
張政委站了起來,她微眯起眼:“你是?”
時娓:“你好,我叫紀岄,關於我的事,有一些複雜,現在恐怕不方便說。”
張政委了然,她揮揮手,示意那警衛退下。
旁邊陳司令拿報紙當掩護,實則一直在盯著這邊。
他居然看到了兩個張政委,太奇幻了。
也沒聽說過張政委有個雙胞胎姐妹啊。
而且這穿著風格……感覺也不是什麼正常人啊。
張政委朝陳司令那邊看一眼:“陳司令,你該去巡視了。”
陳司令立刻站起來,巴巴的看了她倆一眼,戀戀不舍的走了。
辦公室空了下來,隻有張政委和時娓二人。
“紀岄同誌,你從哪裡來?”張政委詢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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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娓眨眨眼:“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是穿越來的。”
張政委嚴肅的臉也有些繃不住。
“你該不會說,你是未來的我吧?”張政委開玩笑的接過話。
時娓搖頭:“那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們處於同一片大地,我是三十多年後的人,那時候國家已經建設的很好了,到處都是高樓大廈,人人都能吃得起肉。”
張政委沒立刻說話,她在觀察。
這位紀岄同誌,和她說話時表情是認真的,也沒表現出神經病人的病態。
要麼,紀岄說的是真的。
要麼,這是個重度精神病患者。
但兩人這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到底還是讓張政委相信了一些。
她拿起桌上的大茶缸,問:“要不要喝點熱茶?”
時娓覺得,眼前這人和她是一樣的臉,且看起來很有智慧的樣子,她是可以適當相信的。
她直接伸手,手中便出現一個茶壺。
茶壺裡的茶水還是溫熱的。
再拿出兩個茶杯。
時娓給二人倒茶。
張政委緊盯著她的動作,她很確認,這並不是魔術。
時娓將一杯茶推到張政委麵前:“現在,能稍微相信我一些了嗎?”
“我真的,來自三十多年後。”
“我也的確是修行中人,試煉中出了些意外,才誤觸時空流來到這裡。”
“會在這裡待多久,我自己也不確定。”
“我知道,無論何種年代,對於特殊的人,你們有特殊的部門。”
“你如果覺得我不好處理,就彙報給那些特殊部門吧。”
張政委深吸口氣,努力消化著自己看到的這一切。
“行,你說的我會考慮,但彙報給上級,是一件很嚴謹的事,我需要先確認你都有什麼能力。”
時娓:“我有一個空間,可以儲存物資,我還懂得一些看相術,如果你們想要抓特務漢奸、或者審訊重要犯人,我可以幫忙。”
“來都來了,總要為這個時代做些有用的事,才算不虛此行。”
張政委露出笑容:“無論你來自哪裡,你都是有很高覺悟的同誌。”
“你還會看相啊,那你幫我看看?”
時娓:“你的未婚夫現在已經有新的女朋友了,勸你還是另外找一個吧。”
張政委噎住了,臉瞬間染上紅暈。
既氣憤,又羞赧。
但她很確定,她並沒有跟紀岄同誌說過自己有未婚夫的事,難道真是紀岄同誌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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