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就是楚雅涵本人。
那她既然出現了,短時間內肯定不會離開,不然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裡乾嘛呢?
完全沒必要啊!
可慕天爵為什麼就這麼急不可耐的來見人家呢?
來就來吧!還不以真麵目示人,不以真麵目示人那就偽裝好啊!
也不願意裝。
那到底想乾什麼呢?
樊遇倒是淡然,聽完喻承飛一番抱怨後,微微長歎一聲,“有句詩是寫對家鄉情感的,可我覺得很符合慕總現在的心情。”
“什麼詩?”喻承飛好奇了。
樊遇瞥了喻承飛一眼,輕聲道:“近鄉情更怯,不敢問來人。”
“……”
喻承飛恍然大悟。
慕天爵怕肖銳不是楚雅涵,又怕肖銳就是楚雅涵。
說到底,五年前的事是他的失誤造成了如今的一切。
他後悔,想彌補,卻又不知道上天給不給他這個機會。
這種複雜的心境下,他忍不住靠近卻又不敢靠近。
這個肖銳要是楚雅涵倒還好,如果她不是楚雅涵,恐怕慕天爵又要死一次了。
“那我們能做些什麼嗎?”沉默片刻後,喻承飛問道。
樊遇想了想,答道:“眼下要做的,隻能是先弄清楚這個‘肖銳’到底是不是太太了。”
喻承飛思索片刻,點頭讚同。
回到‘長春宮’。
菜品已上齊,薛夫人和馮夫人正拿著平板電腦看楚雅涵曾經的作品。
可以看得出,她最初的作品還有些束手束腳的感覺,設計的款式都比較中規中矩。
但隨著經驗的積累,她的設計大多數是大膽又彆出心裁。
有不少名人穿著成品衣服和楚雅涵合照,還有一些外界不認識的隱形富豪,不過薛夫人還是能叫出姓名的。
薛夫人越看越驚訝楚雅涵的能力,馮夫人反倒是質疑了,“這都是你設計的?”
“馮夫人有什麼疑問嗎?”楚雅涵麵帶微笑,不卑不亢,“還是說從彆的什麼地方見過這些設計?”
“那倒沒有。”馮夫人看向楚雅涵,“隻是我有個問題,肖設計師當初做戰地記者,怎麼就改行了?而且還這麼成功。”
記者和設計師,行業跨度可不是一般的大,能做出水平沒個十幾年的功夫可做不到。
可是這個肖銳不僅做到了,還隻是用了短短三四年的功夫就做到了。
要說沒有宮遨的幫忙,她可不信。
馮夫人這個問題,正好也是慕天爵想問的。
肖銳和楚雅涵的相同點實在太多,他除了想到她就是楚雅涵之外,實在想不到彆的原因。
現在馮夫人替他問了出來,他正好可以聽聽肖銳怎麼解釋。
楚雅涵莞爾一笑,優雅地喝了口茶水,才道:“這一點,我要感謝宮先生對我的幫助。”
“可能我運氣好,從小我就喜歡給洋娃娃做衣服,可是陰差陽錯讀了彆的專業。”
楚雅涵真假摻半地緩緩道來。
“其實,當記者是我母親的心願。可我真正成了一名戰地記者後,看到了太多太多的平民因為戰爭食不果腹、衣不蔽體。”
說到這,楚雅涵回憶起在j國的那段日子。
雖然已經過去了五年,可仍然像是發生在昨天那麼清晰。
“所以,就激發了心裡最初的夢想。”薛夫人有些感動,溫和地問道。
楚雅涵回過神,苦澀地笑了笑,“嗯。”
她當戰地記者是為了鍛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