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姐姐,有夫君在,你無須驚慌,夫君最有辦法了。”
“盈盈,其實我也猜到了大概的結果。隻是你爹性子倔,我若直接出手幫他,他反倒不願接受。”
陸羽依舊淡定說道,又繼續補充。
“而且我有十足的信心和能力保他無事,你且放寬心便是。”
“可是……”
任盈盈欲言又止,終究難掩滿心的不安。
“這樣吧,我先幫你找到他。”
陸羽見任盈盈這副模樣,心中也是不忍。
“那我叫錦衣衛過來!”
任盈盈激動地說道。
“不用那麼麻煩。”
眾人聞言都疑惑地看向他,就連藍鳳凰也不禁眉目微動,對這位行事神奇的閣主更添了幾分好奇。
陸羽緩步走到喝茶的主位前,從容地盤坐下來。
沒有解釋。
任盈盈一想到陸羽的種種神奇和強大,麵露期待,而藍鳳凰該是最覺得陸羽莫名其妙的,她雖聽說過陸羽的強大,可再強大,怎會原地就知道一個不懂自己身處何處的人呢?
蘇錦瀾、蘇瑤光與高美人等幾位女子,氣息悄然發生了變化,連任盈盈的動作也有了改動,眾人皆呈蓄勢待發之態。
她們可不放心藍鳳凰。
藍鳳凰本就緊張,此刻更是如芒在背。
她這才發覺,在這裡自己竟是最弱的一個,正暗自驚訝時,變故已生。
這時一股奇異的能量從陸羽身上散發出來,現場原本異樣的氛圍被這股能量一蕩,頃刻間隻剩下平和。
當然,這是陸羽的“道法”啟動了。
強大的精神力再次湧入天幕,進入那處特殊空間後便迅速發散開來,很快就找到了連接任我行的細線,同時也尋到了屬於東方不敗的那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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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名東方不敗,這名字是我自己取的。
十五歲那年在街頭為了半個窩頭跟野狗搶食時,就暗自發誓要做天下最狠的人,讓世間再無人敢輕賤我。
那時的江湖於我,不過是弱肉強食的獵場,而我要做執刀的獵人。
初入日月神教時,我提著三顆仇家的頭顱跪在任教主殿前,他看著我眼裡的狠勁,說:“東方不敗,好名字,可惜你現在還不夠敗儘天下。”
我便從香主做起,刀光裡滾,血水裡爬,教中兄弟說我是瘋狗,可瘋狗才能活下來。
任教主多疑,童百熊念舊,隻有我知道,權力這東西,要像握刀一樣,既要夠緊,又要夠穩。
後來我奪了教主之位,把《葵花寶典》藏在密室時,摸著封皮上的金線,隻覺得天下已在我掌心——那時我還不懂,掌心握得住權柄,握不住人心,更握不住自己。
痛!痛徹心扉的痛!
陸羽看到這裡,眉頭猛地一顫,趕緊快進。
尼瑪,這竟是東方不敗自宮的畫麵!
修煉《葵花寶典》的第一個冬天,我躲在黑木崖頂的石室裡,聽著自己骨骼碎裂又重接的聲響,像聽一場漫長的酷刑。
鏡子裡的人日漸陌生,喉結消了,眉眼柔了,可心裡的戾氣卻像野草瘋長。
他們說我不男不女,說我瘋魔,可他們不懂,當你見過最極致的權力,就會明白尋常男女情愛有多可笑。
直到遇見蓮亭,他站在雪地裡給我送暖爐,睫毛上沾著霜,卻笑得比誰都烈。
我傲嬌地說:“這天下都是我的。”
他卻含著柔情望著我,輕聲道:“我隻要你給我繡個荷包。”
那天我第一次放下了刀,拿起了針。
後來的日子,我在繡架前消磨時光,蓮亭替我打理教務。
蓮弟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靠!我感覺我要瞎了。”
陸羽凝視著東方不敗的那條細線,從中看到了以東方不敗自身視角講述的一生。
本來他還對東方不敗竟有勇氣自宮一事心存好奇,想知道對方究竟是怎麼想的。
結果就忘記了東方不敗可是會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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