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她試圖調整姿勢,想要透過模糊的視線尋找一絲線索,至少弄清楚自己身處何方。
然而,她剛一動身,門外便傳來了對話聲。
“我說你們怎麼回事?不是早就吩咐過不要隨便帶人回來嗎?等他們主動找上門不就行了?”秦長生不滿地責備道。
手下謙卑地低著頭:“對不起,秦先生,我們並非故意違背您的命令,是館主指示說遇到可疑人物就直接帶回,這樣可以減少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真是胡來!如果這個決定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怎麼辦?”秦長生抱怨道。
手下隻能默默承受批評,不敢多言。
這時,他小心翼翼地補充了一句:“這位好像是陳吏的情婦,您看……我們需要把她送回去嗎?”
聽到這裡,秦長生略顯猶豫:“情婦?”
他想了想,說道:“那就不用送回去了,我自己進去看看吧。你先退下。”
手下如釋重負,答應後快步離開。看著秦長生走進房間並關上房門,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暗自慶幸逃過一劫。
至於房間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誰也無法預料。
她穿著花旗袍,雙腿蜷縮在角落裡,臉上帶著被揉亂的妝容,但那精致的麵容依舊難以掩蓋。
當秦長生走進房間時,她立刻擺出一副無助的模樣,並拉低了裙邊,似乎期待著引起同情。
然而,秦長生是個不為所動的大直男,在美女如雲的環境中成長的他,對這樣的場景早已習以為常。
進入房間後,他對她的姿態視若無睹,自顧自地搬了張椅子坐在她麵前,隨手扯掉了她嘴上的布條。
“你還清醒著嗎?”他問。
她驚恐地點點頭,眼中含著淚珠。
“我們剛才在外麵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嗎?知道我是誰嗎?”
她點頭又搖頭,用顫抖的聲音回答:“聽到了,但是我不知道您是誰。如果您想找陳吏,我真的和他沒什麼特彆的關係,隻是普通的生意往來。”
她試圖接近秦長生,希望能得到他的憐憫,但秦長生伸手阻止了她:“彆動,就待在那裡。”
這話讓她瞬間僵住,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落下。
“先生,我真的和陳吏沒有太多牽連,我隻是他養的一個情人,他從不跟我們說重要的事。”
她的哭泣聲回蕩在房間裡,仿佛受了極大的委屈。
秦長生心中雖有怒火,但也隻能壓下:“閉嘴!”
他厲聲說道,女人嚇得立刻安靜下來,眼中滿是恐懼與困惑。
“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明白嗎?明白了就點點頭。”秦長生命令道,女人順從地點了點頭。
“先告訴我你的名字,然後詳細說說你和陳吏之間的關係。”
“我叫鄭雪兒,今年22歲。曾經在一家車行做銷售,直到遇見陳吏,我的生活發生了轉變。
他對我一見鐘情,並開始資助我的生活。
我們在一起兩年,期間他為我租了房子,買了車,每月還會給我一些生活費。除了這些,我對他的其他事情知之甚少。
其實,我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不過是一個消遣的對象,甚至未曾見過他的妻子。”
秦長生聽到這裡,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