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聽話。”秦長生笑了，摟著孫真真大步往外走。
他們這親密的樣子，任誰見了都覺得他們是情侶。
乾一坤二偽裝成路邊下棋的老頭，不動聲色地監視著秦長生。
當秦長生從他們身邊經過時，他們下意識地把頭低下去一點。
秦長生走遠後，坤二抬頭看了對麵乾一一眼：“虎鯊已經開始行動了。”
“秦盛真當年在葉家留下一本相書殘本，我琢磨著，另外兩側，應該就在諸葛家還有慕容家手裡。”
乾一抬頭望著坤二，眼中有幾分暗示的意味。
“那本相書有什麼奧秘？”坤二不解的問道。
“大概也隻有秦長生自己能看得明白。”
“大哥，你有什麼打算？”坤二雙眼眯縫了起來。
“秦長生對收集那三本相書並不怎麼積極啊，我們得想個辦法，讓他對這事兒上點心。”
“大哥可有妙計？”
“就拿慕容家開刀吧。”
乾一挪了步棋。
馬吞車，將軍。
坤二歎息著搖了搖頭，主動認輸。
“要變天了。”乾一突然喃喃自語。
秦長生路上買了身衣服換上，坐車去了孫真真口中那個所謂的韓老怪的住處。
韓老怪住二環內八王爺胡同一四合院裡，生得一副彌勒佛的富態樣，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養八哥。
他養了一八哥，可通靈性了，性質來的時候，還能拽上幾句洋文。
秦長生是在街邊小賣部旁碰上他的，
那時韓老怪正和一老頭下象棋，你說他有多損，對麵隻要一走棋，他養的那隻八哥準會吆喝那麼一聲，這棋可真臭。
把對麵那老頭子氣得頭頂冒煙。
孫真真和他是老熟識了，兩人一見麵就殺了一盤。
孫真真棋力一流，剛過十分鐘，就把韓老怪殺得潰不成軍。韓老怪之所以被稱之為老怪，就在於這一點。
請他出手做事可以，但是必須得先贏他一局棋。
孫真真這局棋贏了，秦長生的事兒，也就好辦多了。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孫真真上門找他下棋圖什麼，韓老怪心知肚明。
棋輸了，他十分乾脆地提起鳥籠子，背著手往家裡走。
孫真真比了個歐了的手勢，秦長生點了點頭，起身跟在他們身後。韓老怪自己一個人住，院子角落裡堆著好幾個牛的頭蓋骨。
秦長生腳剛踏進門檻，就見韓老怪提起一個牛頭，擺在一個小茶幾上。
他點了幾根熏香，盤腿坐在地上，然後咬破中指，在自己額頭上抹了一點血。
孫真真輕車熟路了，遞給韓老怪一碗清水，然後又在韓老怪麵前那張茶幾上攤開一張地圖。這就是所謂的咒術師嗎？
秦長生疑惑地盤腿坐在韓老怪對麵。
這時，韓老怪睜眼，用沙啞的嗓音問道：“把那人的照片給我看看。”
諸葛鳳筱算得上是個明星企業家，網絡上她的照片有很多。孫真真在網上找了一張，遞到韓老怪麵前。
韓老怪將諸葛鳳筱的樣子記下了，再一次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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