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開搖了搖頭說:“美國政府雖然偶爾會出台一些所謂的減免政策,但這些政策往往條件苛刻,能夠真正受益的學生非常少。而且,那些金融機構可不願意放棄這麼大一塊蛋糕,他們會通過各種手段來確保這些學生貸款能夠按時足額償還。這就是美國教育背後殘酷的真相,所謂的自由平等,在底層民眾這裡根本就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楊開接著說:“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文哥。你知道嗎,美國的學生貸款製度就像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
楊文疑惑地看著楊開,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楊開站了起來,在房間裡踱步,似乎這樣能讓他把這些沉重的事實講述得更順暢些。“那些貸款機構為了確保自己的利益,會在貸款合同裡設置各種複雜的條款。對於那些涉世未深的學生來說,這些條款就像是天書,他們根本沒有能力去完全理解其中的深意。一旦他們在還款過程中出現一點小差錯,比如晚交了幾天,貸款機構就會毫不留情地對他們進行懲罰。”
“這種懲罰可不是簡單的警告或者小額罰款。他們會大幅提高利率,原本可能隻是比較合理的利率,瞬間就會變得高得嚇人。我認識一個女孩叫艾米,她因為生病住院了一段時間,結果就晚交了一次貸款。原本她的貸款利率是百分之五左右,就因為這一次的逾期,利率被提高到了百分之十五。這讓她原本就沉重的還款負擔變得更加難以承受。”
“而且,這些貸款是很難通過破產來擺脫的。在美國,其他類型的債務在個人破產時可能會被免除,但學生貸款卻像是一個頑固的幽靈,始終纏繞著借貸者。這就意味著,一旦你背上了學生貸款,無論你的生活遭遇多麼大的變故,你都幾乎沒有辦法徹底甩掉這個包袱。”
“從就業的角度來看,很多底層大學生為了儘快償還貸款,不得不放棄自己原本的職業理想。就像我之前提到的傑克,他其實一直夢想著能夠進入一家大型的科技公司,從事更具挑戰性和創造性的工作。可是,為了能有一份穩定的收入來償還貸款,他隻能選擇那份工資不高但相對穩定的初級程序員工作。他每天做著重複而枯燥的工作,看著自己的才華被慢慢消磨,卻無能為力。”
“在婚姻方麵,學生貸款的陰影也無處不在。很多情侶因為雙方都背負著巨額的貸款債務,而對結婚望而卻步。即使他們最終走進了婚姻殿堂,也會因為貸款的壓力而爭吵不斷。我見過一對夫妻,他們在婚後才發現,兩個人的貸款加起來幾乎要把他們的家庭拖垮。他們每天都在為錢發愁,夫妻關係變得越來越緊張,原本的愛情也在這種經濟壓力下漸漸消磨殆儘。”
“再看看那些因為還不起貸款而導致信用破產的人。他們的生活會變得更加艱難。信用破產意味著他們很難再租到合適的房子,因為房東不願意把房子租給信用有問題的人。他們也很難再申請到其他的貸款,哪怕是為了應急的小額貸款。在這個信用社會裡,信用破產就像是被打入了社會的底層,他們隻能在社會的邊緣艱難地生存。”
楊文皺著眉頭,深深地歎了口氣:“楊總,這美國的教育和社會製度對底層民眾也太不公平了。那這些底層民眾就沒有想過要反抗或者改變這種狀況嗎?”
楊開苦笑著說:“他們也想改變,但是那些掌控著美國政治和經濟命脈的資本家們怎麼會輕易放棄自己的利益呢?底層民眾的聲音很難被聽到,就算偶爾有一些抗議活動,也會被各種手段壓製下去。美國所謂的民主自由,在這種巨大的貧富差距和利益固化麵前,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楊開接著說:“再說,米國民眾被那些資本家以自由、平等的名義洗腦這麼多年,在他們眼中,這就是上帝賜給他們的,生活本來就是這樣的。”
楊文無奈地搖搖頭:“這洗腦的力量也太強大了,讓他們連自己的處境都看不清。”
楊開走到窗邊,看著外麵的景色,緩緩說道:“是啊,那些底層民眾從小就被灌輸這種思想。在學校裡,教材裡充斥著對美國所謂自由平等的美化。他們在電視上看到的,也是那些有錢人光鮮亮麗的生活,仿佛隻要努力就能像他們一樣。但實際上,底層民眾努力的天花板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被設定好了。”
“我曾經遇到過一個叫湯姆的年輕人,他是個很有想法的底層孩子。他在公立學校讀書的時候,就發現了學校和那些精英學校之間巨大的差距。他看到自己的同學們每天渾渾噩噩,覺得很不甘心。他開始閱讀一些關於社會公平的書籍,試圖去尋找改變的方法。”
“有一次,他在社區裡和一些人討論,他說:‘我們不能再這樣被欺騙了,我們的教育、我們的生活都被那些有錢人控製著,這不是真正的自由和平等。’可是,周圍的人卻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其中一個人說:‘湯姆,你彆想太多了,這就是美國,這就是上帝安排的生活,我們隻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了。’湯姆很生氣,他反駁道:‘這不是上帝的安排,這是那些資本家的陰謀。’但是沒有人相信他,大家都覺得他是在異想天開。”
“偶爾有些有思想的底層民眾可能會有些想法,但也僅僅是想法,因為他們根本沒有能力改變什麼。更何況他們還麵臨著來自各方的壓力。那些資本家控製的媒體會對任何試圖挑戰現有秩序的聲音進行打壓。如果有底層民眾組織起來想要爭取權益,媒體就會把他們描繪成破壞社會穩定的暴徒。”
“湯姆曾經想要在網絡上發表一些自己的觀點,揭露美國教育背後的真相。可是他發現,自己的文章很難傳播出去。那些社交平台似乎都在限製他這樣的聲音。他感到很無助,他知道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太渺小了。他沒有錢,沒有人脈,沒有資源,拿什麼去和那些強大的資本家和他們背後的利益集團對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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