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豪宅,此時敲鑼打鼓熱鬨非凡。
江家老爺子江如意痊愈蘇醒,引得香島各界人士齊來恭賀。
甚至內地一些大人物,也全在邀請之列,慶祝著江如意的康複。
“感謝諸位百忙之中能抽空前來參加家父的典禮。心賀在這裡多謝了。”
江心賀端著香檳,站在高處衝現場來賓樂嗬嗬的發表著演講。
在場眾人,不是當地權貴,便是世家豪門。
一些隻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頂流老牌明星,在此時的江家宅院內,甚至都沒有資格站在中間。
作為江家的小公主,江悠悠盛裝站在父親身邊,一身白色的禮服襯托的她很是出眾。
再加上幾個圈子內的二代們一追捧。
江悠悠的得意,就不免又盛了幾分。
就在父女倆與來賓們把酒言歡之際,壽伯快速從外麵走了進來。
到跟前,附耳在江心賀的耳畔言語了幾聲。
後者聽了眼前一亮:“是麼?快請快請。”
壽伯答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看到外麵走進來了兩人。
一老一少,一師一徒。
二人身穿長袍,高挽牛心發簪,飄飄有如神仙樣貌。
“哎呀呀。老天師大駕光臨,令寒舍蓬蓽生輝呀。”
看到來人,江心賀很誇張的領著女兒迎接了上去。
老頭倒是很禮貌,唱了個稽首:“無量天尊,貧道有禮了。”
小徒弟也趕忙學著師父的樣子,像模像樣的唱了個喏。
在場賓客,有不認識這兩位的,就問旁邊的人:“這倆牛鼻子誰啊?竟然讓江先生都以禮相待。”
“你不知道啊?那位老天師可是內地當代老天師張道玄啊,旁邊是他的徒弟,天師府第二天才張玄淨。”
“第二天才?第一天才是誰?”
“嗨,彆提了。第一天才是小天師張玄素,不過聽說前段日子好像是中了邪,小命差點沒了。”
“天師府的人不都是百邪不侵麼?怎麼還能中邪呢?”
“那你問我我咋知道。”
“看來這天師府的人也不咋樣嘛。”
“噓,小點聲。人江先生都對天師府的這麼客氣,你幾個膽子敢這麼說。讓這些暴脾氣的道爺聽到了,保管給你好看。”
賓客們下麵竊竊私語著,江心賀已經拉住了張道玄的手走到了會場的最中央。
作為客人,張道玄也很懂事的送上了一個開過光的葫蘆做禮物,當做是給江如意的禮品。
“嗨呀,老天師來就來嘛,還帶什麼禮物。真是的,這不是誠心不給我江某麵子麼。”江心賀故作生氣的責怪。
張道玄微微一笑,解釋道:“江先生休怪,這葫蘆乃我天師府上輩祖師親手栽種。帶在身邊,可趨吉避凶,百邪不侵。老爺子最近新脫災厄,命門不穩。因此,特意拿來給老爺子做個鎮邪的手把件。小小心意,倒是讓江先生見笑了。”
江心賀聞言大喜:“老天師有心了。請。”
說話間,自有下人端上來酒水。
張道玄微微推開拒絕了:“貧道最近齋戒,不飲酒。”
“無妨,這是特意為老天師準備的素酒。”
張道玄這才接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又客套了兩句,江心賀方才詢問起張道玄怎麼突然會來香島了。
早在幾十年前,二人就因為堪輿結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