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疑惑地望向了他。
“如果從頭捋順的話,你就會發現一個奇怪的問題,那就是,王府長史,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才是問題的關鍵節點!”
楚青鬆凝神問道。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但信息量太少,無從猜測。”
李辰搖了搖頭。
“如果大膽地假設一下,王府長史恐怕沒有這個膽子敢跟王爺這樣對著乾,既然這麼做了,那背後必定有支持。
支持他的這個人,會是誰?最起碼,他在鎮北王府之中,恐怕是能和王爺扳扳手腕的。”
楚青鬆盯著李辰,眼神炯炯。
“嗯?”
李辰與他眼神一對,有一種逐漸恍然的感覺。
“你說的是,王妃?”
“對,王府長史,就算是朝廷派下來的監官,但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
更何況,私下裡暗贈軍馬,還是這樣大的數量,如果想瞞天過海、不被人發現,沒有一位更大的人物幫忙,又怎麼可能?
所以,那個王妃徐婉容,怕是有重大嫌疑。
徐婉言可是東府宰相徐陽的親生女兒,徐陽現在在朝廷之中,權勢薰天、炙手可熱,服侍兩朝皇帝的重臣,深得當今陛下信賴,他女兒就是先帝直接給鎮北王指婚的。
據說,甚至長史趙子文也是徐陽的門生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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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鬆道。
“可是王妃徐婉容,為什麼要這麼做?”
李辰皺起了眉頭來。
“我身處基層,信息倒也不多。
不過,之前倒是在青州府還有汪文泉那裡聽說過,據說,徐婉容一直嫉恨鎮北王信賴的郡主梁紅玉,當然,那也是鎮北王唯一的女兒,更是北雁關的女將軍。
據說,還要奏請陛下,將王府中的鐵券丹書傳給梁紅玉,並在梁紅玉再建大功之後,為她請下鎮北大將軍冊封。
相比之下,那個世子梁宏德就實在不堪入目了一些。
據說梁紅玉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每天流連於青樓勾欄之中,不乾正事,文武俱不成,被梁紅玉從小揍到大,一直在壓製。
如果,鐵券丹書傳給了寒武郡主,並且寒武郡主又被封為鎮北大將軍,那,這個所謂的世子豈不是被架空了?
所以,大膽地猜測一下,徐婉容這一次縱容長史趙子文必須要拿下蘇蘇,甚至與鄂金人暗通曲款進攻玉寒關,不排除北莽見勢而為,再度進攻北雁關。
這樣的話,雙管齊下,就營造出了寒北雙麵迎敵、事態異常緊急的危險狀況。
而在這個時候,梁宏德如果抓住了蘇蘇,將蘇蘇交給了鄂金人,讓鄂金人退兵,鄂金人向北莽獻上蘇蘇,平息北莽西院王庭怒火。
頓時便解了北雁關兩麵迎敵的大厄。
如此一來,那世子梁宏德豈不就是奇功一件?
甚至不排除,他直接繼承了鐵券丹書或是被冊封為鎮北大將軍。
那個時候,郡主恐怕再也壓製不住他了……
這當真是,好大的一盤棋啊!”
楚青鬆向李辰條分縷析、娓娓道來,環環相扣、滴水不漏,最後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邏輯閉環!
這也讓李辰不禁輕輕撫掌,向楚青鬆豎起了大拇指來,“楚大哥,好強的洞察分析能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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