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了前方的那個男人,她的眼神時而清醒、時而迷茫,最後,被一種叫做崇拜的東西充斥於中。
而崇拜的頂點,又是什麼?!
……
萬人的部隊星夜趕路,直奔西南方向的玉龍河而去。
中軍,大纛上,黑旗飛揚,畫著一頭神駿的蒼鷹。
高格勒在大纛下策馬緩行,轉頭望向了旁邊的何景明,微微一笑,“何山主,在這裡,我們就要分兵而攻了。
如你建言,我在城關主攻,你從後方迂回,祝你成功。”
“是祝我們成功。休戚與共,一體同心。”
何景明在馬上躬身,謙卑地道。
“真會說話,你們漢將就是不一樣,比我們這些直來直去的草原人強多了。”
高格勒哈哈大笑道。
斜望了他一眼,“不過,為了保證你的萬無一失,我再配給你千五精兵,就由哲克瑟甲主與你同去吧,希望你們從後方殺穿玉龍河!”
隨後他轉頭道,“哲克瑟,你要聽從何山主的指揮,不可擅自行動,聽到了嗎?”
“喏!”
旁邊一個粗豪大漢向著高格勒叩胸俯首道。
何景明臉色不變,甚至眼中湧起驚喜,叩胸道,“謝謝大帥的信任,景明必將不負重托,助大帥打下玉龍河,擒拿蘇蘇!”
“唔,你能這樣想,是最好的,那就等你的好消息,就此彆過。”
高格勒向著他點頭道。
隨後,大軍繼續開拔,但有兩千五百人則分兵而行,向西北,繞路玉龍河!
“哲克瑟甲主,前方繞出一百五十裡,便是玉龍河,兵貴神速,我們最好加快行軍!”
何景明到了哲克瑟身畔,抱了抱拳道。
哲克瑟卻是大剌剌地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道,“老子做事,還要你這個沒卵子的降將來教嗎?”
這番話非但是毫不客氣,甚至可以說是赤裸裸的侮辱——草原人,對於沒骨氣的降將,素來鄙夷不屑,臨陣變節,那是他們最大的恥辱。
所以,雖然他隻是一個甲主,但對何景明卻是半點也不假以辭色!
何景明卻是毫不動氣,隻是微微一笑,“哲克瑟甲主,我當然清楚您的勇猛與智慧,所以,做為同僚,我隻是儘到應儘的職責而已。”
若是論起級彆來,何景明可是汗王索拉圖親賜部落的山主,哲克瑟按理來說都應該下跪和他說話。
但麵對哲克瑟這般輕蔑不屑的態度,何景明卻是毫不動怒,甚至依舊保持微笑,彆的不說,這份養氣的功夫絕對是一流的。
哲克瑟輕蔑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了,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好的,哲克瑟甲主。”
何景明微笑退下去,可低頭的一瞬間,眼神閃過了憤怒與怨毒。
兩千五百人的軍隊,一千降兵,一千五百鄂金勇士,向著前方緩緩提速,疾馳而去,帶著淩厲的殺意,拖起濃重的煙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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