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不說,光是這種嚴明的軍紀,就足以讓人震驚。
反觀他的部隊,雖然一直在戰鬥,可是長期窩在深山老林之中,並且每天還要為吃飽肚子而犯愁,彆的都行,可是軍紀這方麵,比起這些少年兵,還是差得太多了——亂窩窩地一大片聚在城外遠處的平地上,兩下一比較,簡直沒眼看。
對戰演習開始,說白了,就是兩邊對決衝鋒,看誰的步卒更猛、武藝更精。
簡單粗暴,毫無花巧。
孫萬江特意在周圍調來了一千人,用繩子將那裡拉成了一個圓兒,讓裡麵的人不能四處亂跑,違反規則。
而具體規則就一條,誰將對麵的兵全部“乾掉”,誰就贏了,簡單粗暴,不死不休!
半個時辰後,勝負已分。
劉喜子帶著一千少年兵,用精練快半年的刺殺術,以傷亡五百人的代價,全殲了對麵三千久經沙場的成年兵。
要知道,那些兵基本上都是二十三四歲往上的年紀了,甚至有半數都超過了二十八歲,正是年富力強、氣脈悠長的時候。
沒想到,被一群還沒完全長成的小崽子,殺成了這副德性。
很多被玉龍河少年直接“刺殺”死的戰士坐在地上猶自一陣恍惚,這些少年兵的動作也太快了,而且槍術也精湛了,他們攻過去的時候,刀才舉起來,就感覺眼前一花,然後胸口一痛便倒在了地上,甚至連人家那一槍是怎麼刺出來的都不知道。
這,這簡直沒辦法想像。
“師傅,對不起,你責罰我們吧!”
劉喜子帶著那一千少年走了過來,卻是突然間跪倒在了李辰麵前,哭喪著臉道。
“為何責罰你們?”李辰皺眉問道,同時用隻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低不可察地道,“小兔崽子,又要起什麼妖蛾子?彆太過分,要知道適可而止。”
劉喜子假裝聽不見,“師傅,我們學藝不精,一千少年兵,對陣他們區區三千人,卻折損過半,墮了您的威名,也給玉龍河戰士丟臉了,我向您請罪,您拿大鞭子抽我們吧!”
他跪在那裡假裝滿臉誠惶誠恐地道。
實則是剛才楊載星實在惹毛他了,可以侮辱他,但敢那般跟師傅說話,要不是場合不對,他都想上去找他乾一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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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終於逮著了機會,他還能饒了楊載星?
必須得把他的臉皮扒下來扔地上狠狠地摩擦一下才能替師傅解氣。
身後那些將領一個個仰頭望天,想笑卻不好意思笑——誰還不知道他這是故意讓楊載星難堪呢?
這臭小子,就他花花腸子最多,勝就勝了,還殺人誅心。
將軍那般沉穩的性格,怎麼教出來這麼一個徒弟啊?
“想請罰是麼?都滾過去,所有人,紮馬步、舉重弩、練蹲瞄,什麼時候接到命令,什麼時候可以回去吃飯。”
李辰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地瞪了劉喜子一眼,喝了一聲道。
“是,師傅,我們對陣三千人居然就造成折損五百人這樣重大的戰損,我們認罰!”
劉喜子最後一刀,捅得楊載星感覺心口窩都被紮透了。
“小兔崽子。”李辰狠瞪了他一眼,哭笑不得。
隨後,劉喜子嘻嘻哈哈地帶著一群少年兵跑到遠處一個個紮起馬步來練蹲瞄去了,楊載星站在那裡,滿臉通紅,手足無措,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而他身後,無論是曾經他的那些兵,還是其他的那些義軍,全都怔然看著那些少年兵,人人眼神震撼。
僅僅隻是一群少年兵,就這樣強?
那,他們其他的部隊,該強成什麼樣?
哦,對啊,確實強,而且超級強。
因為,他們僅憑兩萬餘人,便殺得北莽占據的這五個州,天翻地覆、血流成河,十九萬大軍,被他們全部殲滅。
好可怕啊!
今日一見,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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