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趙將軍和侯將軍,不過,新濟羅這一次可是十萬大軍啊,而我們的戰士,才訓練了三四個月的時間而已,大多數戰士都沒有真正地打過仗。
我怕他們……呃,我是覺得,這一仗,有些難打啊。”
東閭唉聲歎氣地道。
“行啦,東閭領主,如果真打不過的話,你覺得將軍能將大石和小白留下來?
彆在這裡杞人憂天了,我保證,肯定沒問題,這總成了吧?”
秦七韶哭笑不得地道。
這個東閭啊,無論是人品還是能力,什麼都不錯,都挺好,可就是這個膽子啊,實在太小了,真難為他是怎麼統一貊族的!
“秦先生,你,你怎麼保證啊?我承認您的學問確實深厚,乃一代大家,並且還帶來了那麼多先生,教授我們文化,給我們貊族人民啟蒙。
可是,論起打仗來,怕是,您也不比我強什麼吧?”
東閭看了秦七韶一眼,搖頭道。
兩個人性格相投,再加上秦七韶是真心來助貊族的,所以這些日子,兩個人的交情也迅速升溫,相互間說話開玩笑倒是毫無顧慮。
“哎喲嗬,東閭領主,你這話可就不對了,要論打仗,本先生也是上過戰場的人,還親手一炮轟下了鄂金黑額真帳下五大山主之一的穀科羅,也因此,本先生江湖人送外號,打炮之神!
比你可厲害多了。”
秦七韶一捋短須,轉頭望向了東閭,得意洋洋地道。
作為一個文化人,能上戰場殺敵,還轟殺過鄂金人的大山主,在重文輕武的大衍,絕對是個不大不小的奇跡。
“啊?真的嗎?快說說,當時夫子您是怎麼做到的?”
東閭吃了一驚,有些不能相信地問道。
於是,秦七韶將之前的事情眉飛色舞地向東閭一通吹,不過這也不算是吹,當時的情況確實如此。
當然,有些細節處,難免誇大其詞。
“要這麼說,秦七韶,您這可夠厲害的,打炮的本事著實一流啊。”
東閭向他豎起了大拇指來,真心讚道。
“那是必須的,本先生的炮好,打炮的功夫更好!”
秦七韶捋須而笑,洋洋得意。
“那這一次,您為什麼沒有跟著去前線打炮啊?”
東閭疑惑地問道。
“一方麵,我已經培訓了很多學生,功夫已經很不錯了,況且還有玉龍河的幾十位炮手跟著,當然不用我這位打炮之神去了嘛。
另外一方麵,我還在這裡陪著你嘛,省得你害怕。”
秦七韶哈哈一笑,向東閭促狹地道。
“胡說八道,本領主,也是見過風浪的人,怎能害怕?”
東閭被他這麼一激,登時就有了些血勇,瞪起了眼睛來道。
“是麼?那東閭領主,剛才你手抖什麼嘛。”
“那是聽說你打炮的功夫厲害,本領主激動的。”
“我又不是和你一起打炮的,你激動什麼。”
“行啦,我的秦先生,您就不在這裡故意激將我了,放心吧,再怎樣,我也不會扔下陌城跑掉的,咱們該乾什麼還乾什麼,並且還要給前線組織運送各種輜重給養。”
東閭苦笑搖頭,向秦七韶道。
“這才對嘛,才是咱們英勇的貊族大領主。